一下,搞清楚對方的底細再說。
高管們散會後,我一個人坐在空空的會議室里,情緒非常的低落。
本來以為從袁世澤的手裏奪回宋城,這一場曠日持久的爭奪就徹底結束了,可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理不清的事。現在又突然冒出個處處針對我的天海實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人生本已經很短,為什麼還要這麼累?
手機響了,是顧澤打來的。他說股權轉移那邊,已經單方面完成了,正在辦相關手續,說如果我忙的話
,也不用親自去了,他們會和會講事務所聯合處理。
這就更加確定,那個一直和我們作對的人,不是申俊,這讓我有了些安慰。只要不是申俊,任何對手,我都不懼。
次日早上,我去了監獄,去看陸天莉。給她帶些衣服和其他規定內可以帶的生活用品。
法院判的那一天,我沒有到庭,一方面是為了避記者,另一方面就是考慮,我在場也只是結果,我已經為他請了最好的律師,結果如何,不是我能決定得了的。
陸天莉好像也清醒了,當庭表示不上訴。因為本身也判得不重,防衛過當,有期徒刑三年零六個月。這是她可以接受的結果,她還年輕,三年多出來以後,還沒有老到走不動的程度。
其實就本身那個案子而言,她是否防衛過當,是有商榷的空間的,但她自己選擇不上訴,是因為她心裏明白,她本身就有罪,這樣的懲罰,已經算是輕的了。
出現在我面前的陸天莉,一身囚衣,面容清瘦了很多,但不憔悴。她其實是個大美人,只要不作的時候,她看上去是那麼美麗。
「念念,你能來看我,我很高興。」
我點了點頭,「你在這裏,好不好?」說完我自己也覺得這話有些白痴了,「自然是好不到哪裏去,坐牢肯定也不能好,我的意思是說,你適應了沒有?」
「適應了,我現在心裏很安靜,第一次真正靜下心來想過去的事,覺得自己好蠢,好不值得。如果可以重新來過,我一定不會再選這條路。」
我沒回應,恐
怕每一個在獄中的人,都會這樣說吧?被限制了自由,自然就明白天空的美好。
「那你好好呆着,我會經常來看你,你需要什麼,只要可以帶進來的,我都給你買。」
「嗯,我知道,謝謝你念念,你和申俊,都好吧?」
我嘆了口氣,「我們都還好。你就不要掛念我們了。好好改造,爭取減刑,早點出來。」
「你好像很不開心?是不是和申俊吵架了?」她盯着問。
我不想和她說得太多,我要傾訴,也不用找她,她不是我可以傾訴的對象。
「沒有,我走了,還有很多事要忙。對了,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女孩?叫做若若的?」
「若若?」她想了一下,「這名字,我聽着倒有些耳熟,不過我沒見過啊,和你長得很像?她是誰?」
「我要知道她是誰,我就不用問你了。你說這名字很熟悉,你在哪裏聽過嗎?」
「我不記得了,也有可能沒聽過。」陸天莉說。
「你說我媽不能生,但我聽我媽媽說,我有個弟弟,這怎麼解釋?而且現在還有個和我長得一樣的姑娘,我不認為,這世上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會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好好想一下,如果能想起什麼你們年輕的時候的事,一定要告訴我。」
「我沒有必要騙你,你媽媽真的不會生,至於你到底是誰生的,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反正我有時間,我會仔細想一下,下周的下周,你再來吧,我如果能想起什麼,我再告訴你。」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