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還大叔!」陳佳豪扔出一句去,表情嚴肅了幾分,因為他發現後面跟上來了三輛黑色的奧迪車,雖然速度不快,可好像是來查看現場的,又不是警車,他們急什麼啊。
一個縱身,陳佳豪一手抱住盈盈一握的蘭依的小柳腰,一隻手就扶着樹枝上了附近最高的一棵樹。
「哈哈,爺爺會飛啊!爺爺會飛!」蘭依興奮地叫着的時候,就差拍手了,頓時額頭落下三頭黑線的陳佳豪,很想鄭重其事地告誡她,「姑娘,我才十七,老子長得有那麼着急嗎?」
可他沒有出聲,因為那樹下已經奔過來兩個黑西服,關鍵他們的手裏居然還拿着硬傢伙,耳朵上還塞着黑色的耳麥。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好人。
「爺……!」犯着病的蘭依可不管這三七二十一,那聲音可還是嬌滴滴地就發了出去,陳佳豪眸子壓低,一道黑光閃出來。
呃,來吧!爺我今天就獻吻一次!陳佳豪那幾乎乾裂的嘴唇猛地就按在了那櫻瓣之上。
蘭依被這突然撲上來的一個吻,嚇了一跳,可很快她就像一隻乖順的貓兒似的,依偎在了陳佳豪的懷裏,任由他那十六年未曾開花的少女的心被掠奪。
嘿嘿,原,原來,這,這小妖精的嘴唇,呵呵,這,這麼軟啊,老,老子,要,要酥了,呃,呃,那個,她簡直就是小妖精,妖……哎?呀!
被吻醒的蘭依突然間發現自己的嘴正被什麼東西給猛地吸着的時候,那銀牙貝齒還能閒着,上去就是一口,把那陳佳豪咬得突然就叫出了聲。
叫聲傳得不遠不近,剛好被走出了數十步的黑西服聽了去,身形一轉,那兩對黑眼鏡就斜了四十五度角望上了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