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槍聲,臉色頓時被嚇綠了,顧不上去換衣服,衝着後院後門位置狂奔起來,祖澤清手下的親衛隊長想要跟上來,被身手敏捷的祖澤清回頭一腳踹了回去。
「給我帶人頂住!」
祖澤清憤怒的咆哮道,留下一臉絕望的手下轉身便逃。
祖澤清的身影剛消失在這名親衛隊長視野中,親衛隊長後面已經衝出來兩名身穿拿破崙時代普魯士王國黑色軍裝列兵。
兩名列兵看到親衛隊長後,動作熟練的舉槍瞄準扣動扳機一氣呵成,這名親衛隊長的刀子剛舉起來,頓時被兩聲槍響打斷,身子顫了兩下,原本體內無窮無盡的力量頃刻間流失,軟綿綿的前撲跪倒在地上,嘴裏冒
着血泡。
兩名普魯士列兵開槍後,挺着上了刺刀的燧發槍就三步並作兩步沖了上來,一個精準的突刺,兩把刺刀分別從兩邊刺入這個七品高手的脖頸中,了結了他罪惡的一生。
庭院中,普魯士林登萬看着被他手下抓過來的婢女和普通的雜役僕人,足足數十個被不到十名普魯士列兵用刺刀指着跪在地上。
普魯士林登萬踏着軍靴從跪在地上的俘虜面前緩緩踱步,邊走邊問道:「你們這裏官職最大的人是誰?」
「回……回大人,是廣西總督祖澤清。」
「嗯,那個祖澤清在哪?」
「不……不知道……」
普魯士林登萬踱步的動作一頓,轉身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幾十個手無寸鐵的俘虜,皺眉問道:「誰都不知道?」
沒人吭聲。
普魯士林登萬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負責看押的系統敵軍普魯士列兵立刻就近抄起俘虜發軟的身體,向門外走去。
谷灪lt;/spangt; 門外一隊負責行刑的普魯士列兵身材筆直的站立着,等到裏面的普魯士列兵將人拉出來留下後,門外的普魯士列兵讓那些活人俘虜面對牆壁站好。
等到足足十人被拉出來後,十名普魯士列兵刷的一聲舉槍,一個乾瘦的僕人似乎想到了什麼,身形顫抖着想要轉身看過去,卻迎面撲來一排鉛彈。
受限於燧發槍的命中率,哪怕這十名普魯士士卒在短短几步遠的地方開火,仍然有漏網之魚,站在原地看着周圍倒下吐血的熟人,腿肚子跟癲癇似的瘋狂顫抖,卻無論如何也挪不動腳步。
就這樣,剩下的幸運兒愣是等到了後面的普魯士列兵裝完彈藥,再次舉槍瞄準……
普魯士林登萬離開了,行刑自然會有下面的士兵去做。
他不需要無用的活人!
第二批被脫出來的活人看到還沒清理的屍體時,頓時被嚇得崩潰大喊大叫,剛抬腳跑路,旁邊頓時刺過來一個雪亮的刀尖,將這個活人的胸口扎出來一個窟窿……
其他活人見狀都瘋狂掙紮起來想要逃命,當然也有被嚇壞,身子癱軟跑不了的人坐倒在地上哭泣。
旁邊的行刑普魯士士兵看到後,迅速跑過來幫忙,將試圖逃跑的活人俘虜一個個用刺刀扎死。
解決這些人後,他們嫌棄效率太慢,轟然沖入關押活人俘虜的庭院,對着裏面的活人就是噼里啪啦一頓亂槍,然後用刺刀解決沒有被射殺的人。
沒多久,庭院中就血流成河,匯聚成一個個鮮血組成的小血泊。
剛逃出自己府邸的祖澤清,發現這才僅僅是噩夢的開始。
街道上到處都是慌亂而逃的平民百姓乃至他麾下的士卒!
桂林城過了兵之後,出現了兵比民多的現象,本來這一現象讓祖澤清安全感大增,沒想到他的兵在突然遇到從天而降的妖道戰傀後,竟然也是這般不堪一擊。
平日裏在平頭百姓面前趾高氣揚的軍爺,此時跟被嚇壞的鵪鶉一般,祖澤清僅僅只是走過一道街口,就看到三波被妖道戰傀追殺的麾下士卒。
祖澤清聽着周圍四面八方傳來的槍聲和慘叫聲,心中的懊悔越來越深,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藏匿起來的祖澤清,淚流滿面,雙膝跪在地上,朝着泥土地上不斷磕頭小聲道:
「李長青爺爺,小的知錯了,求求你收了神通吧。
祖澤清願意為你生生世世做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