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團子,卻又帶着巧勁,使得原本就氣喘連連分外難受的玉宓頓時情難自抑地發出低吟,原本因難受而緊繃的身子卻漸漸放鬆了下來。那泛着蜜色的容顏更罩上層朦光,又似要滲出血來。玉宓用力地咬了咬唇,又顫慄着微啟玉唇,顫顫地喘着氣。
包穀的手勢一變,又按照經絡xue位走勢攏壓。隨着她的動作,玉宓的低吟一聲接着一聲,半睜的眸子宛若起了霧一般朦朦朧朧透着絲絲縷縷的迷意。
玉宓半睜着眼,她對於自己那溢出的聲音感到很羞澀,可面前那人卻讓她合不上眼。漆黑油亮柔軟飄逸的青絲長發,玉削般纖細嬌柔的身姿。黑色的發,若雪的衣,冰肌玉骨般的人兒,那絕美的容顏,那含媚帶着滿滿柔意的眸子,那緊咬的唇,那泛着粉霞的容顏……她的思緒被一陣陣衝擊弄得恍恍惚惚,可那人兒一直映在眼前,一直定在那。玉宓的意識有些朦朧,她覺得自己似乎要在包穀的掌下、指間被揉碎了碾碎了,那一陣陣的感覺似她仿佛飄進了雲霄。
那婉婉悠悠低低碎碎的聲音起起伏伏,響在耳畔宛若天籟之音,又令人感到迷朦。
包穀俯身在玉宓的身上,她目不轉睛地凝視着玉宓的容顏,看着玉宓為她意亂情迷的模樣。她低聲喚道:「師姐……」聽不到玉宓的回應,她略微使了點壞,便聽到「嗯——」地一聲長鳴,她師姐渾身顫慄地弓起身子。包穀微微失了失神。她從沒想過有天她會和師姐這麼近,更沒想過有會師姐會躺在她的身邊,會將一切都交給她。這一切,來得如此突然,令她措手不及,甚至心頭湧起莫名的悲傷。包穀壓下心頭的情緒,吻住玉宓的唇。她怕弄疼玉宓,不敢用力,只輕輕地吻着。她的手,游於會陰,手掌探去,觸及一片潮濕。濕?她微怔,這才突然意識到剛才玉修羅笑問她「濕了嗎?」是指什麼。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又說:「師姐,你濕了。」
玉宓羞得滿臉通紅,咬牙叫道:「閉……閉嘴……啊……」聲音未完,那壞東西居然按在那地方,那一瞬間,她只覺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包穀加快動作,作為好學生的她絲毫不敢亂了聖姨教她的步驟,依然精準地掐着節奏按照順序來。大概是她喜歡看玉宓情難自抑的模樣吧。她從未想過這地方居然能讓人這樣,她竟然看到她師姐失控地揪住被子,甚至有淚滾出,聽到她師姐低聲道:「求……求你……要我……」她問:「師姐,我不是正在要你麼?」
玉宓搖頭,發出陣陣低鳴。
下一瞬,包穀毫無預兆地輕輕探了進去。
玉宓頓時繃緊了身子,像被定住般一動也不動。
包穀低聲問:「疼嗎?」
玉宓搖頭。
包穀這才緩緩地抽動着手指。她的手指觸到她細嫩的薄壁,裏面熱熱的暖暖的濕濕的,且時爾裹緊她的手,時而又放開,似在說着無聲地述求。她加大了動靜,便又聽到那低綿起伏的陣陣低鳴。她不知道是因為藥性還是因為她用的指法的關係,見到師姐這樣,她突然很心疼。她摟住玉宓,低聲道:「一會兒就好了。」
玉宓搖了搖頭,表示沒關係。
包穀真怕弄疼玉宓,又怕讓玉宓難受,只能耐着性子慢慢來。
結果玉宓更難受了,含着淚說:「求你,快點……」
包穀說:「師姐,我們不趕時間。」奪花魁趕不上就趕不上唄。
玉宓悲鳴:「我難受。」
包穀:「嗯,那我再慢點,再輕點。」
玉宓想死。下一瞬間,包穀便似琢磨過味來似的,突然狠狠地撞擊在了她的某處,那一剎那玉宓仿似遭到了重擊,她瞪眼了雙眸,緊咬住唇才沒讓自己發出聲音,又再一次重擊襲來,猶如雷擊般撞得她陣陣暈眩,那觸感幾欲將她掩沒,她剛緩過神來,又遭到一次重擊……
包穀的呼吸零亂,她按住渾身顫慄的玉宓不讓玉宓亂動,指尖在玉宓的體內飛馳,手掌覆在玉宓的身上,她看到她師姐徹底地陷入了迷亂中,無助地抓住她的胳膊在她的掌間沉浮。她亦陷進了她師姐的迷亂中,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這樣瘋狂過,理智似乎都因她師姐的迷亂而失去了,她只想要了師姐,再要了師姐……
她不停地折騰着她師姐,哪怕聽到她師姐的悲鳴,聽到她師姐說「不要了」,她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