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看到丁偉的笑容,源光太郎語氣一軟,道:「只要你們不殺我,我就會告訴你們一個秘密。
你們也應該想前往上海,我想這個秘密對你應該會很重要。」
「什麼秘密?」秋蟬來了興趣,問道。
「你說不說!」徐虎晃了晃匕首,道:「你這紅口白牙,憑什麼讓我們信你,萬一你說謊話騙我們,我們怎麼知道?」
「你們可以綁着我,我會配合你們一切行動,只要你們離開上海前,放了我就行。」源光太郎道。
「嘿,小鬼子,你當我們傻啊?」徐虎敲了源光太郎腦袋一下,狠聲道:「真放開了你,誰知道你又想耍什麼詐?」
「不會,我不會騙你們,保鏢都被你們殺了,我孤身一人,又能做什麼?」源光太郎道:「家族信物也被你們搶了…
請你們相信我,我相信,這個秘密,你們一定會很有興趣。」
秘密?
還和頭山滿有關,聯想到這次宴會,和那頻繁出現,用來刷資歷的名字,近山建。
丁偉仿佛想到了什麼。
估計除了維護關係外,黑龍會內部快要變天了啊。
「秘密?」丁偉神情自若:「你想說,頭山滿身體狀況已經不行了,這次是要帶接班人見面,給他一個提前維護關係的機會?
所謂的宴會,也是一個見面會,給他的接班人熟絡各界的一個機會?」
「你怎麼知道!」
聞言,源光太郎一句話脫口而出。
但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急忙閉上了嘴巴。
這個秘密知道的人很少,也是他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查到了這件事,可眼前這人如何知道?
源光太郎看向丁偉的眼神滿是震驚。
本來想當做底牌的話,卻被他輕易揭穿,源光太郎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說說,你還有什麼底牌,一併說出來,或許我心情好,會留你一條命。」丁偉坐在沙發上,微笑着看向床上那位。
雖然丁偉表面微笑,但心裏是越看越膈應,簡直就像是在照鏡子,而這個鏡子又是個日本人。
「我在上海的銀行存了很多錢,這些錢我全都可以給您。」源光太郎道。
「哦?」丁偉反問:「只有上海?」
「其他地方我不放心,而且遠遠沒有上海這麼安全。」源光太郎應道:「這些年來,我所有的產業地契合約,都存在了上海銀行的保險柜中。」
說到這,源光太郎不說話了。
丁偉頓時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想說,你這些產業,全都是認物不認人,只有拿着憑證,才能打開保險柜?」
對於銀行保險柜的流程,丁偉也算是熟悉,上述的做法,是保護的一種形式。
「沒錯!」源光太郎道:「只要你們放了我,事情結束後,我會帶你們去拿信物。
等拿到了信物,我們再回到上海,取出保險柜中的東西,我保險柜中一半的資產都可以給你們。
這些年生意賺的錢,我全都放在了那裏面,裏面以及積攢了很多錢,而且還有別人送我的禮物,我也全都放在了那裏!」
秋蟬看向了丁偉,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
這傢伙明顯是個有錢的主,如果能從他身上榨一筆錢出來,對日後的抗日工作也會有極大的貢獻。
只要能打開保險柜,裏面東西還能輪到源光太郎說話?
全部拿完,他也說不了什麼,能變賣的東西全部變賣,暫時賣不掉的東西,也可以留做他用。
「老丁。」秋蟬道。
「老闆。」徐虎語氣激動。
丁偉上下打量着源光太郎,嘴角始終帶着微笑。
「你說憑證?」丁偉問道。
「嗯…」源光太郎有些心虛的點點頭,不敢直視丁偉的眼睛。
「打開保險柜的憑證如此重要,你會不帶在身上?」丁偉笑問道。
源光太郎低頭道:「就是因為過於重要,所以我才不會隨身攜帶,況且這次只是為了合作,我帶着憑證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