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被破,眾多黃巾聯合起來再次攻打陳留郡,那豈不是又是一場浩劫。」
「汝等可能不知道,這黃巾賊人作亂之地,不止咱們一郡,而是八州之地共起,不知有多少郡縣與咱們陳留處於一境地。」
「咱們不管這些小縣,其他地方也不管,那還有什麼地方會管?」
「黃巾的手段汝等也見識過了,就算不知道,這段時間也肯定或多或少的有所耳聞。」
「若是任由他們作惡,遲早我們也會落入他們手中,成為他們攻城掠地的傀儡!」
說到這裏,後排有許多人面色凝重,有所深思。
張邈也帶着丁虎慢悠悠的走到東城
門口。
正好聽到了江淮慷慨激昂的言辭。
「諸位!」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啊!」
張邈忍不住暗暗叫好,這句話實在是說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妙啊,妙啊!」
張邈忍不住撫掌大笑。
江淮回頭看,發現了正微笑着的張邈,他腳尖輕輕一動,從刀尖上跳下來。
在別人眼裏,他腳立於刀尖之上很瀟灑。
而在現實里,江淮想要維持這樣高難度的動作,也是要一直把靈氣附着於腳上,是很耗費精氣神的!
如今他把自己想說的觀點都說完了,自然是要趕緊下來,把思考的時間留給他們!
江淮走到張邈面前,和他打了一個招呼。
「張太守。」
張邈朝他點了點頭,也笑着回應道:「文海。」
現在張邈都略微帶着一絲,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地步了。
只是可惜自己沒有女兒,不然肥水何須流向他人田?
張邈在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想到自己陳留郡有黃巾作亂,那胞弟張超所在的廣陵郡應該也是有黃巾賊人在那作亂的。
「文海啊,吾那家書,應是還要過個一年半載的才能寄到廣陵郡。」
江淮撓了撓頭,本想說不寄也沒事的。
但話吐到嘴邊的時候,心中不禁想到蔡邕那日的語重心長,下意識的換了一種說法。
「張太守,這事不急的。」就算娶回來,那也是守活寡。
聽聞這句話,張邈倒也笑了。
他點了點頭,說道「的確不急,吾那侄女生母沒福氣,前兩年去了,還要再守孝一年才可成禮。」
江淮心裏一動,當即問道「芳齡幾何?」
張邈笑道「妤兒豆蔻之時喪母。」
江淮表示自己明白了。
豆蔻年華那守孝結束就是16
過個年就剛好17歲?
江淮鬆了一口氣。
這個年齡不算危險,不會被一區河蟹給單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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