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不上野戰旅的節奏,很容易會出事。
而秦牧雖然是降將之子,但總歸是出生將門,又熟韻軍事,他的指揮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
信剛送出去,岳武就帶着輜重回到了軍營中。趁機的軍營立即就喧囂了起來,各連開始排隊領取彈藥物資。
就在梁休準備出去看看的時候,安然先進了帥帳。
見到安然,梁休立即舔着笑臉迎了上去,道:「老姐辛苦了,歡迎回來。」
梁休給了安然一個擁抱,安然也只是瞪了他一眼,說道:「聽說你要去雲盪山?你要去雲盪山你早說啊!你早說的話我和徐懷秀就不用拼命地往回趕了。」
雖然是責備的語氣,但話中明顯充滿了關心,梁休知道安然是不想他去雲盪山涉險,只能聳聳肩道:「沒辦法,咱們有那麼一個不靠譜的老爹,就只有奔波的命。」
安然恨恨地道:「回去叫母后收拾他!」
「可別……」
梁休連忙擺手,道:「母后收拾了他,他反過來收拾的就是我,不划算啊!」
安然想想好像也是啊!父皇不就是喜歡坑兒子嗎?而且三天不坑一次他就渾身難受。
想到這些,她只能無奈地聳聳肩道:「好像你說得有道理,算了,不說父皇了,這個給你……」
安然遞過來了一個信封。
梁休接過信封,見到沒有啟過的痕跡,問道:「這是什麼?」
「歐林冶給你的生日禮物。」
安然說道:「也不知道這老傢伙搞什麼,在輜重中有好幾輛車都是嚴密封着的,不許任何人接近,秦牧說這些東西,就是歐林冶給你的生日禮物。」
梁休聞言有些懵,這老傢伙居然也會玩這個了?
他撕開信封,將信取了出來,只看了一眼,他整個人直接就蹦了起來,還是一蹦三丈高,差點將帥帳給蹦穿了。
「哈哈哈……歐林冶,你這老頭牛批啊!」
梁休捧着信用力地親了幾口,大笑道:「昌王,你有秘密武器,老子現在也有秘密武器了!」
「你想怎麼玩?小爺奉陪!」
徐劍東看向貪狼,貪狼立即昂首挺胸,他只能痛苦地捂着臉,的確,讓貪婪去疏散難民,就他這五大三粗的樣子,往哪裏一站,就跟個土匪一樣。
疏散難民?估計話還沒說,難民就先嚇得四處逃散了。
徐劍東只能認命道:「是,我明白了,保證完成任務。」
梁休道:「不讓你白干!等下輜重到達後,你去領取一點糧食,有糧食你疏散起來應該容易一點。告訴他們,想要活命就呆在大山裏面三天再回來。」
徐劍東這才鬆了一口氣,有糧食就好辦了,他鄭重敬禮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會議散去後,梁休提筆寫了兩封信,讓羽卿華派人親自送去北面戰場,一封給秦牧,一封給赤鱗軍統領常鋒。
梁休讓他們兵合一處,指揮權全權由秦牧指揮。雖說常鋒是百戰勇將,但野戰旅的作戰節奏,常鋒沒有接觸過,他指揮的話,要是跟不上野戰旅的節奏,很容易會出事。
而秦牧雖然是降將之子,但總歸是出生將門,又熟韻軍事,他的指揮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
信剛送出去,岳武就帶着輜重回到了軍營中。趁機的軍營立即就喧囂了起來,各連開始排隊領取彈藥物資。
就在梁休準備出去看看的時候,安然先進了帥帳。
見到安然,梁休立即舔着笑臉迎了上去,道:「老姐辛苦了,歡迎回來。」
梁休給了安然一個擁抱,安然也只是瞪了他一眼,說道:「聽說你要去雲盪山?你要去雲盪山你早說啊!你早說的話我和徐懷秀就不用拼命地往回趕了。」
雖然是責備的語氣,但話中明顯充滿了關心,梁休知道安然是不想他去雲盪山涉險,只能聳聳肩道:「沒辦法,咱們有那麼一個不靠譜的老爹,就只有奔波的命。」
安然恨恨地道:「回去叫母后收拾他!」
「可別……」
梁休連忙擺手,道:「母后收拾了他,他反過來收拾的就是我,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