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事情。
幾經嘗試之後,軟硬不吃的輝夜一族讓矢倉枸橘只能暫時放棄,好不容易出了一個天才,族裏面確是這麼一個情況,輝夜月回輝夜一族後,矢倉枸橘更是連見一面都難,更不要說悉心培養了。
然而今天,一個更讓矢倉枸橘無奈的事情發生了,導致他只能再度來到輝夜一族族地。
一件空無一物的茶室里,矢倉枸橘只能席地而坐,對面則坐着輝夜一族現今的族長。
輝夜一族的歷史悠久,族內又十分封閉,所以其穿着風格非常原始,配合族長獨特的髮型,看起來頗為怪異。
輝夜族長也席地而坐,叉
着腿百無聊賴的說道:「水影閣下怎麼又來了?」
矢倉枸橘帶來的護衛已經臉色難看了,區區一族族長在這和一村之影擺架子,讓他們心裏不爽。
矢倉枸橘面色平靜道:「我聽聞貴族的輝夜月,最近將要結婚?」
輝夜族長四仰八叉的說道:「啊,是呀,怎麼,水影閣下要來見禮麼?抱歉族內的婚配大事,外人不能參與。」
矢倉枸橘皺了皺眉頭,沒想到輝夜一族真的這麼離譜,像是輝夜月這種天才,不送到村子好好培養就算了,居然這麼早就要嫁人?這不是耽誤實力增長麼
「之前還完全沒有消息,輝夜月應該還沒有什麼結婚對象才對吧,而且作為輝夜一族的天才,現在這個年齡,還是應該着重於提升實力。」
輝夜族長冷笑一聲:「我當然知道輝夜月是天才,正因為如此,才應該利用她的天賦,儘早誕生血脈,生下孩子,他的丈夫正是我的兒子,以後一定可以為我族生出血脈更加優秀的後代,哈哈哈哈!」
說着,輝夜族長就露出了猖狂的笑容,而矢倉枸橘則臉色越來越難看,沒記錯的話,這個族長的兒子已經三十多歲了。
離開輝夜族地後,矢倉枸橘陰沉着臉。
他可惜輝夜月這個天才,可此時如果強行帶走輝夜月,腦子不太靈的輝夜一族很可能就會選擇和霧隱硬拼,雖然他們不可能贏,但也會給村子造成損失以及非常惡劣的影響。
良久之後,矢倉枸橘嘆息一聲,決定不能硬來,以後再想想辦法吧,回去問問元師大人。
黃昏降臨,輝夜月坐在梳妝枱前,木偶一般的任由一旁的人幫她梳妝打扮。
「月小姐,該動身了,少族長那邊已經開始了。」
沒有繁瑣的禮儀,也沒有隆重的儀式,有的僅僅是一場喧鬧的酒席,一個醉醺醺的「新郎」。
沒有人在乎這場「婚禮」是否隆重,正式,哪怕是她的父母、兄長。
輝夜月也不在乎。
獨自在床上坐了接近三個小時,滿身酒氣,站都站不直的「新郎」才跌跌撞撞闖了進來。
「新郎」一把捏着輝夜月的下巴,面容扭曲,眼中儘是獸慾,興奮道:「你才十五歲吧,真好!哈哈!真好!嘿嘿嘿!」
下一刻,一把骨刃穿過了他的下頜,穿過了他的口腔,穿過了他的大腦。
輝夜月抽出骨刃,將上面的血液和腦漿甩了甩說道:
「是呀,真好,喝了這麼久,現在外面的人應該都已經喝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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