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能力聯繫上北方軍高層,但是賄賂面前這個軍官還是沒問題的。
給錢?那感情好。
白行簡一聽到錢差點答應了,好在控制住了表情,語氣依舊冷淡道:「八百銀元能買什麼?區區身外之物,怎麼可能抵得上我那些兄弟的命?」
「遠東城海邊一套二層洋房,300條好槍,四台動力甲。」刁萬回答道,同時內心奇怪這北方軍軍官這麼賺錢的嗎?
連八百銀元都看不上,他們的士兵軍餉一個月也就一個銀元,這還是打仗時的軍餉。
我擦,這麼多?!
白行簡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但內心大受震撼,他沒想到八百銀元的購買
力這麼強。
遠東城在哪裏他不清楚,但能拿出來比喻應該是北上廣深那種水準,這八百銀元至少也值千萬了。
這鄉下土軍閥這麼肥的嗎?
白行簡故作思考,面露為難道:「我那些兄弟上有老下有小,確實缺一筆安家費,可奈何我有任務在身」
刁萬一咬牙,一臉肉疼道:「如果您覺得不夠的話,我個再出100銀元,就當鄙人有眼不識泰山的賠償,也好給您死去兄弟的家人安家。」
錢以後再從百姓身上刮就好,現在當務之急就是不要被北方軍視作敵人。雖然以北方軍目前的動作不太可能走,但至少先把關係搞好有談話的機會,而不是直接進入戰爭狀態。
刁萬也有點自己的心思,他想跟這個軍官搞好關係,到時候吳仁義這條船要沉的時候好跳船。說不定他還能因禍得福,成功上北方軍這條大船。
好傢夥,你這二把手也這麼有錢。
白行簡又一次被震撼到了,怪不得說一軍、二商、三匪,這些軍閥真是一個個富得流油。
「哈哈哈,看來我之前是錯怪刁萬先生了。」白行簡冷漠的神情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熱情洋溢的笑容。
伸出右手,自我介紹道:「正式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白,名行簡。」
這態度前後的巨大落差讓刁萬一時間愣住了,簡直比翻書還快。
看來這姓白的軍官也是個愛財之人。
「白長官的名字果然不同凡響,一看您的父母就是有文化的人。」
刁萬也面露笑容,雙手握着白行簡的手,繼續恭維道:
「白,潔白無瑕,有行事光明磊落之意。再冠上行簡之名,意境更上一層樓,一看就是做什麼事都能事半功倍,馬到成功之人。加上您的身份,是乃常勝將軍之意啊。」
嘶!是個人才啊!
繼續,再多說點。
白行簡聽到感覺很舒服,看來軍閥里也是有正常人的,很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些人都成俘虜了,還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樣子。
要是他們也想刁先生一樣,用正確,客觀,務實的態度看自己,就不會發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刁先生過獎了。」白行簡親密的攬住刁萬,小聲說道:「先生,您也是個帶部隊的,應該清楚我沒辦法決定打不打,這都是上邊的大人物說的算。」
刁萬沒有意外,表示理解:「我知道,我們不求白長官違抗軍令,只求您能為我們搭個線,替我們說說情。我們會給北方軍另外備一份賠償。」
沒有能力直接對話,那就迂迴搭線,這就是甲狼軍閥的想法。
「那自然是沒問題,只不過可能要等一段時間。」
三兩句之下,兩人非常默契的談好,場面一瞬間變得很歡快。
「對了,白長官,我今天來還有另一件事,就是想換回我家公子。」刁萬忽然說道。
根據那些逃回來的士兵描述,不過所謂的怪物應該使用了老爺最寶貝的手套,吳立世無疑是在這些人手中。
「吳公子現在有點不方便回去。」白行簡表情依舊和善,但氣氛明顯變得有點不對。
刁萬神色一僵,慌張問道:「啊,公子他怎麼了?」
「吳公子一點意外,現在正在接受治療。」白行簡指着基地的方向,「您不信可能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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