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任河太驚懼。
趕緊表明自己的價值。
林北問:"哪個銘文師?"
任河沉默片刻,這才試探性的問道:"那個……我要是說了,您能留我一命嗎?我保證,我一定想辦法將那黑色木棍拿回來,盡最大努力……"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判。你可以選擇說,也可以選擇不說。"林北聲音略顯冷漠,顯然,他並不會被這任河威脅。
只要任河不想死。那林北有的是方法可以拿捏他。
哪怕是任何不怕死,林北直接將他殺了,自然也還能想到其他的方法,去搞清楚他的黑色木棍,到底落到哪個銘文師的身上去了。
任河沉默了。
他在賭……
他賭林北只是在威脅他,他賭林北會很在乎那黑色木棍的下落,只是嚇唬他的,不會對他動手。
但很快。任河便是明白,自己想多了。
林北下手,根本不帶絲毫猶豫的。
他一掌按出,任河便是陷入雷霆風暴之中,強大的雷霆力量,瞬間朝着他的身體轟擊而來。
但他渾身的力量,卻又是被林北強行封住了,這讓任河忍不住悶哼出聲。
"還挺有骨氣。"林北冷笑。
"苟方,給你一個出氣的機會,既然他不想開口,那就讓他別開口了。"林北對苟方說道。
說罷。
林北便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苟方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得趕緊從任河的口中,將那黑色木棍的消息逼問出來。
如果這些事情都做不到的話,他擔心林北追責自己。
於是乎……
苟方便是來到了任河的身前。
如果是任河巔峰時刻,苟方絕不是他的對手,但現在,任河受傷很重,加上他的力量,也是被林北封印了。
現在的任河。對於苟方而言,那就相當於是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加上苟方本就心中有怨言,他上來便是拿出了一柄小刀。原本是打算直接一刀削下任河的一片肉,給他來個"凌遲",進行逼問的。
但苟方想了想,覺得這樣太過血腥殘忍。怕林北不喜歡。
故而,苟方直接拿着刀,就朝着任河的下身而去,苟方道:"任河,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乖乖配合,你還能當個男人,若是不配合,性命是能保住,但恐怕你就做不成男人了,放心,我下刀,穩准狠,絕對讓你用任河辦法都沒辦法恢復的那種。"
頓時,任河額頭開始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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