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睡醒了嗎?」他聲音嘶啞得厲害。
「早醒了。」七七再躺回他身邊,一邊笑得嫵媚,一邊解他的扣子。「那麼,阿月醒了嗎?」
「你不是剛才檢查過了嗎?現在還不醒,那我就不是雄獸了。」凌月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雙手壓在頭側的枕上,低頭含住她胸前的一粒粉珠,輕咬慢啃。同時,下半身擠進了她的兩腿間,月月試探性地撞着花谷,很快就沾了一層水膩。
「阿月…阿月……」七七難忍地搖着頭。
她想自已是墮落了。
如果說,開始她對交(防)歡這種事並不熱衷,只是為了回報幾隻雄獸的付出的話,到後來,她卻也漸漸在過程中感到了愉悅和滿足。她喜歡與他們幾隻交(防)歡。
是的,她喜歡與他們合為一體的感覺。
「可以嗎?」凌月渾身開始滲出汗來,還感到額頭青筋突突地跳動着,但在進門的一刻,他還是最後問了一句。
如果,是平時他這樣問,那證明他是個很體貼的人。但在此時此刻,真是……好囉嗦。
七七輕扯着他的頭髮,拉下頭迎上去吻住他。
凌月腰身往前挺,終於進了神往之地——好緊,好溫暖,層層的蠕動令他想要不顧一切地衝撞。
吸氣、吸氣……
他終於戰勝了身體的本能,控制着動作儘量溫柔地動作着。
「七七,我愛你……」呢喃着,無恨深情地注視着身下嬌嬈綻放的小雌獸。
猶記得幾月前的一見鍾情,之後是默默地守護,像是播下了種子,每日進行澆灌,然後就是等待花開的時分。
就是現在,他一直守護着的花兒就開在他的身下。
那般的妖嬈絕世,讓他*蝕骨,恨不得溺斃在她的身體裏。
體味着攀上頂峰的餘韻,凌月平復了下過快的心跳,而後有些羞赧地道:「太激動了,是不是時間太短了?」
「沒有,第一次都這樣的。」七七安慰他。
心裏回憶了下,噢,至少阿狩的第一次就比他短,所以,她沒有說瞎話。
此時,那個第一次最短君,正盤腿坐在床上,抱着雙臂盯着鬧鐘,咬着牙悻悻道:「第一次用時三分半鐘,還算不錯了,只比老熊短了一點點而已。」
「我記得有人第一次連一分鐘都沒挺過去吧?」項不臣從窗外翻了進來,坐在窗台上,一腿盤着,一腿曲起,手支着下巴,挑眉揭某人的短。
鄭狩臉那叫一個黑啊,他的第一次真的好短的,這是他一輩子洗刷不掉的恥辱啊。正因為此,每當輪到凌月侍寢,他都會異常關注。為的就是希望他能創下新記錄,自已就不用再被冠上這個不光彩的「最」了。
這個凌月真是沉得住氣啊,愣是屏了兩個多月也沒有破童子身。這讓鄭狩心裏更加堅信凌月那方面能力不強。
一定是這樣的沒錯的,看看他細皮嫩肉的,身體又單薄(以獸人普遍水準來衡量),光外表看着不強啊。
可是,為什麼情況會是這樣的?
凌月確實不強,不能和在這方面天賦異稟的蛇族年季摩比,比項不臣的也差很多,可是,卻還是比自已久。
58秒,果然是不可突破的記錄嗎?!
低頭望着在寬鬆的褲衩里還能隱約看出其龐大輪廓的狩狩,他腦羞成怒地操起鬧鐘朝着窗口的項不臣扔了過去。
項不臣輕鬆地伸手接住,而後在手中拋着玩兒。
「就算被揭了老底兒,也不用這樣惱羞成怒吧?再說,用這個來殺人滅口也太小看我了。」
「我說,項不臣,要聽床戲,不是你的房間更加的清晰方便嗎?為什麼要跑老子的房間來?」
「正因為太清晰了才聽着痛苦啊,還是你這裏最遠了……又開始了,來來來,看下時間……」
「切~你真無聊。」鄭狩嘴上鄙夷着,卻接住扔回來的鬧鐘放在面前,很緊張地盯着看。
鄭狩盯着鬧鐘看着分針走了一圈又一圈,而後連時針也走了一圈。感到眼睛發酸,他揉了揉,向窗外望了一眼。
天光漸明,黛藍成了灰藍色。
坐在窗口上的某人靠着窗框已閉眼睡着了,火紅的長捲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