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肯定,太子絕對不會與她有那不軌之事。」
元卿凌笑了笑,「我知道他不會,我信他,別着急。」
「真信啊?」袁詠意看着她。
元卿凌笑着道:「自家男人什麼德行,自己不知道嗎?他沒這心,也沒這膽,更沒這個錢。」
阿四在旁邊聽着,道:「許是蘇老表請的呢?」
「蘇老表如今跟着孫王,蘇家又沒落了,每個月有多少銀子?還能請他辦這事,請喝酒就很了不起了。」
「蘇老表也真是的,喝酒就喝酒,怎麼還叫伎坊女子助興?聽說他還帶了女子走的。」
「他未婚,也不是很怪得他,真可憐,一把年紀了也沒能娶上媳婦。」阿四道。
袁詠意看着元卿凌,「既然元姐姐沒有誤會太子,我就放心了,我和老七還擔心告訴你,你會生氣。」
「不會生氣,但這醉月這麼說,確實有
些奇怪,或許是有什麼內情,這樣吧,你帶她來見我,我來問問,看看是不是有人指使她這麼說,敗壞老五的名聲。」元卿凌道。
袁詠意蹙眉,「我勸你還是別見她,這個女子說話傲氣得很,且那些話……難聽啊,聽着讓人心裏特不舒服。」
"她原先的身份知道嗎?"
「知道,她父親是知府,是宇文君那一黨的,但聽老七的話,她父親似乎有些冤枉,因為外調做官之後,幾乎連宇文君的面都沒見着,可就是因為他的官位是宇文君提拔的,當初徹查的時候,就一併獲罪了,那醉月……閨名叫尚秋蝶,她和姐妹們都獲罪入了教坊,兄弟也入了奴籍。」
聽得是宇文君的人,元卿凌覺得不能掉以輕心,有些事情能杜絕就杜絕,免得星星之火,迅速燎原。
為穩妥見,元卿凌讓四爺給宇文皓飛鴿傳書,把此事告知他,也問問他是不是認識這位醉月姑娘,信中闡述了整件事情,沒有絲毫的隱瞞。
烏州府不遠,飛鴿傳書來回一天,宇文皓只回了幾個字,四爺親自送過來給元卿凌看,元卿凌接過來瞧了一眼,嗯,這幾個字很宇文皓。
「她是什麼鬼?」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