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凝:「短痛不如長痛。給他一個痛快的,那多不解氣,我就想看他對我低聲下氣,低眉順眼地給我端茶遞水,乖乖任我擺佈。」
是個狠人。
周沫自愧不如。
邰凝看她,自信笑道:「我回來,就是為了處理任淮波。當初真是被豬油蒙了心,看上這麼個東西,白白浪費我的感情還有一篇論文。呵,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算是看清了,天下烏鴉一般黑,既然圖感情會空歡喜,還不如圖點別的呢。」
周沫沒再說什麼。
這時候,並不適合說「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這句話。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想來邰凝能發出這一番言論,對任淮波也是曾付出過真心。
不過是真心餵了狗後,幡然醒悟了。
這世上,並不是誰都能像自己一樣,遇到一個真實且喜歡自己的人。
真摯地愛情,從來都是稀有物品。
邰凝視線下移,看到周沫懷裏斷了帶子的包,她略有抱歉說:「不好意思,這個……要不我還你一個新的」
周沫往懷裏看一眼,「沒事。這包用的時間太久了,也該壞了。我還要謝謝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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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嘛,」邰凝想到什麼,又小心翼翼地問:「你——生病了還是……我不是有意打探的,就是……看到你的檢查單……」
周沫苦澀地扯了扯唇角,「嗯。查出來點問題,現在正在吃中藥調養。」
邰凝:「怪不得見你心事重重的。放心,我再不多問。你多保重,按時吃藥,肯定都會好的。」
周沫笑笑:「借你吉言。」
兩人走到公交車站,分道揚鑣。
邰凝看着周沫離開,她掏出手機,撥了電話。
響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通。
「怎麼又不接電話忙忙忙,忙死你算了……我這有件事你得幫我處理……我不管,你想辦法給我辦好。還能是什麼事,就那個任淮波,犯了點事,派出所才關他一兩天,你想辦法,多關他幾天。」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
邰凝又講:「我不回去!他舅舅進去了我也不解氣!我還沒玩夠呢。等任淮波出來,我再玩他一段時間,等我玩夠了再說,掛了。」
她心裏吐槽,老男人,真貪心。
她想要的都沒得到,還想着她回去伺候他,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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