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覺得他人長得還行……」周沫說地極沒有底氣,餘光偷偷瞄向韓沉。
上次說了句於一舟好看,韓沉回頭就剃了頭證明自己是帥哥,周沫還沒忘這茬呢。
見韓沉還算平靜,她繼續說:「他說他是開公司的,公司不大,剛開張,營收還行,具體做什麼我不是很清楚,說什麼網絡技術,我不懂。」
「都不打聽清楚,不騙你騙誰,」韓沉幽幽一句。
周沫:「……」
韓沉聲音冷淡幾分,「後來呢?他那個空殼公司,你就沒發現什麼異常?」
「空殼公司?」周沫驚異。
韓沉扶額,「不是空殼公司,他為什麼用你身份證去辦執照?」
「我不知道……」做生意的事,周沫一竅不通。
「他用空殼公司給其他大公司走賬,每走一筆,他從中抽成,為了掩蓋少繳增值稅,他又買通上面的人,給他打掩護。」
周沫驚異,「梁東岩告訴你的?」
韓沉黑眸淡淡掃過周沫,「不用梁東岩告訴我,這是最簡單的套路。」
於一舟口袋裏一張洗腳城的發票,還有幾張洗腳城的服務賬單,韓沉就猜到他帶人去做什麼了。
後來周沫又說於一舟拿她身份證註冊公司,還說於一舟一家老賴,稍稍聯想一下,就知道於一舟究竟是做什麼的。
周沫卻狐疑地望着韓沉:「你不是大夫麼?怎麼懂這麼多?」
韓沉撇過臉,「偶爾看看財經和法律新聞。」
周沫卻持懷疑態度,「看新聞就能懂這麼多?」
「嗯,」韓沉胡亂應着,「你怎麼知道於一舟用你身份證註冊公司的?」
「是於一舟的債主。於一舟把我電話留給了那人,那人告訴我的,」周沫回想起雞飛狗跳的那天,「那天,我爸媽讓我帶於一舟回家,一起在家吃個飯,於一舟的債主正巧打電話過來。」
「所以你爸打斷了他的腿?」
「說是這麼說,也不完全算我爸打斷的,」周沫面露窘態,「我爸是氣急抽了他一棍子,但……於一舟是摔在了單元門樓口的台階上,把腿摔折的。」
「沒站穩,腳滑了?」
周沫連忙點頭,「對,就是腳滑了。」
韓沉卻不是很相信,「如果是腳滑,那也應該臀部着地,但他膝蓋有傷,兩前臂也有擦傷,顯然是向前倒過去……我看不像腳滑,倒像是被什麼絆倒的。」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