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怎麼的,要我賠錢啥的,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故意摔的,嗎的,這個田亮亮,就是想死。
我咬咬牙,也沒說拒絕班主任的話,就說,「我跟他協商協商吧。」班主任說,「那行那是你事,賠多賠少,你們私了能夠解決就行,不過我可警告你啊,要你再敢動手打他,可就不是警告就能解決的事情了,我就直接上報級部了。」
說完,走了,臨走還飄來了一句話,「在重點班還敢打架,真是反了天了。」
回去以後,我旁邊就沒人了,田亮亮到了下午第三節課,才回來,我瞪了他一眼,他沒敢看我,下課的時候,我走到他邊上,我說,你夠狠啊,自己的眼鏡都敢自己弄爛,想讓我做冤大頭,想得美。
他突然間眼神驚慌了下,說:「你說的啥啊。」然後聲音挺大的,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打壞了我的眼鏡,不想賠,還說這麼說。」
我獰笑了下,說:「行,田亮亮,你夠行,你信不信,我今晚可以讓你出不了校門?」
我這是嚇唬他的,我就算是要打他,也不是今天,因為這幾天我和他身份敏感,肯定是會被班主任和多少人注意着呢,我這時候動手,不是傻乎乎麼,班主任都警告我了,說直接會上報級部,校長同意的話,那我就直接被開除了,沒二話了都,我不是傻子,不做這種事。
可是,那知道他突然間全身顫抖起來,然後,撲的一下,跪倒在地,在我面前,我傻眼了,咋也沒想到,他會來這招。
他又大哭了起來,我咋也沒想到,一個大男生的眼淚,就這麼不值錢,哇哇的大哭了起來,說,「你別打我啊,我知道錯了,你別打我了行嗎,大不了,我不讓你賠那個被你打壞了的眼鏡唄,行不,那你打我吧,你別喊人在外面打我啊,我怕,我害怕啊,我都不敢回家了。」休有來亡。
臥槽,這下,他只要挨打了,或者受傷了,估計所有人都會往我身上栽贓吧,我看到他眼神里所帶着的詭秘,嗎的,不得不說,他也是個工於心計的傢伙,太奸詐了。
我內心一惱怒,不過立馬我想明白了這個道理,然後拉他起來,同時,我手上用了很大的勁兒,使勁兒掐他手腕,疼死他,他大喊了一聲,估計是疼的額,我把他給拉了起來,我說,「田亮亮,你這是幹什麼,我已經原諒了你了,你幹啥還給我下跪,我不找人打你的啊,早上雖然是你先侮辱我,動手打我的,但我也不會報復你的,行了,別跪我了,至於那眼鏡,那我就不賠給你了吧,反正都是你自己弄壞的,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人在校外打你,你放心好了。」
我這麼大聲一說,不少人就被我的話里的煙霧彈給迷惑了,分不清事實真相,而他,臉色鐵青了下去,他原本以為我會惱怒的直接動手打他,可是我這樣暗勁兒打他,他疼的不行,慘叫着,我就說,「你還叫什麼,我保證不會打你,來,田亮亮,你坐好,好好學習,以後,咱還是好同學,不打不相識嘛。」
我成功拉攏到了人心,不少人為我喝彩,就連我以前班上那個同學,也過來為我喝彩,說我好樣的,說他也看出來了,這田亮亮,是裝的。
不過至於他爸媽來索要眼鏡的賠償費的這件事,我倒是沒放在心上,他爸媽還來跟我理論,因為班主任說,讓我們私了,我就讓所有同學做證明,是田亮亮自己弄壞的,不是我。他爸媽指着我,說,「以後再讓我們發現你欺負亮亮,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
我說叔叔阿姨啊,你們別亂說話,我又不是黑社會,好歹我也拿過級部第一名,比你們孩子不知道成績好了多少倍,我至於麼我,我和亮亮是好同學,他打我,我也不會還手的,放心好了。
他爸媽沒辦法,就走了,我都快笑死了,那個同學也說我夠機智,而田亮亮,玩不過我,也不敢說啥了,他陰了我幾次,我不可能放過他,過了幾天,我找到他,告訴他說,「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麼?這件事,不算完。」
他看着我的眼神裏帶着畏懼,問我到底還想怎麼樣,我說,「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想,你真給我跪下一次,求我放過你,不然,你這麼耍我,高中還有兩年,這兩年,我會玩死你。」
別怪我不給你機會,是你先侮辱我兄弟的。
田亮亮當時非常的害怕,問我,「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