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退位了,你還打個幾把毛」。王劍吼了句,「行了,夠了,趕緊送人去醫院,不然老子也也你們放血。」
我看了眼王劍,又看了那個虎子,擺擺手,「趕緊的,你們把人送醫院吧,這是你們自己不小心摔倒大出血,跟咱們可沒關係,走,咱們走。」
我們目送着他們把虎子和黃捲毛背下去,一路到校外打車什麼的,跟門衛解釋的時候也是說是被碎了的鏡子劃開了的傷口大出血,根本隻字不提打架的事兒,小胖他們看了我一眼,大笑,說,「默哥,咱們成功了。這下,你可就是名正言順的高中老大,解放中學的老大了。」
黑大個問我:「要不要開個所有混混的大會,把黃捲毛也叫上,如果他敢不去,就是不承認你的地位,到時候還可以削他。」王安民說:「是啊,就這麼辦。」我笑了下,說:「別忙,我打個電話給麻子臉。看看他那邊什麼情況。」
麻子臉給我的答案是,「人,帶回來了,就是生哥本人,他老婆差點被麻子臉上了的謠言雖然是假的,但他老婆確實被人上了,只不過不是咱們的人,但他以為是咱們的人,所以這才心狠手辣的把小熊給砍成那樣的。」
我哈哈大笑,說:「好,太好了,麻子,你知道我們的結果怎樣了麼。」麻子臉笑着說,「聽默哥你笑的這麼開心,莫非是成功了,黃捲毛那傢伙被你們打敗了?」
我說,「何止是打敗啊,他直接是服了我們了,給我們讓位,還讓我們善待他在高三的兄弟,基本上是求着我們的,不過還是黑大個猛,關鍵時刻還是他更靠得住一點,直接把人家後背一塊皮都快掀下來了,我看出血過多,還真是有可能危及生命。」
麻子問我嚴重不嚴重,我說:「當然了,不然怎麼把王劍都給逼的快哭了呢,我懷疑那個被我們砍傷的虎子,應該是他玩的最好的兄弟吧,你趕緊過來,那個生哥怎麼說?」
麻子說,「沒事兒,嘴巴堵着呢,咱們在哪兒見啊,不可能我們帶個人犯似的過去吧,」我說,「那就在校門口後門,那條街的十字路口見,那裏也沒什麼人,就算看到了也沒什麼人敢管。」他說行。
十分鐘後,麻子臉帶着個小鬍子來了,這人就是鬼門遊戲廳前老大,生哥,現在也就是個被我們俘虜的人,其實這樣的靠近學校的小混混組織,還不如學校里的老大混的明白呢,不然怎麼會依附黃捲毛的勢力才能得以發展,一來,他要靠學生賺錢,二來,學生是生力軍,人家還得喊他一聲生哥,還給他辦事,他也可以幫黃捲毛辦事相輔相成,所以不要覺得校外的混混就有多牛逼,都跟金野、劉子銘似的那麼牛逼麼,那絕對不可能,大部分還是生哥這種,連我都不如的小混混。
嘴巴被弄乾淨以後,他連忙說,「默哥,是許默大哥吧,我,我知罪了,都是,都是誤會,我以為是你們的人把我老婆給上了,所以我才大發雷霆把人給砍了,我願意給醫藥費,給醫藥費行嗎?」
我一巴掌扇他臉上,「醫藥費,老子缺你幾個錢麼,老子兄弟被你砍了,你說怎麼辦吧。」
其實他老婆被上了也沒啥,混混的老婆很多都是萬人騎,經常分手,就我們經常小時候看到的那些打敗的光彩照人,但是人家不是小姐的那種女學生,大部分以初中,高中輟學女生為主,長得都還行,喜歡混,我們以前初中也有幾姐妹,四大金花這樣的女生混混組織,所以我也不覺得他老婆被人上是啥恥辱,有啥要緊的事兒。頂多就是他想砍我兄弟找的藉口而已。
所以我不打算放過他,折磨了他一頓以後,他就跪着求饒,我問他以後還要不要聽黃捲毛的話了,黃捲毛被我給平了。他啊了一聲,說,「強哥被你給收了?」我說:「是,以後解放就只有一個老大,那就是我,許默。」
他就趕緊對我俯首稱臣,說以後樂意跟我混,還說,可以告訴我一個秘密。我問他啥秘密。他說,「有個人,想對付你,默哥,我聽說,默哥你的女朋友被人捅了,也許我可以給你找到線索。」
「幾天前,有個人來找過我,塞給我一千塊錢,問我樂意不樂意捅一個高二七班叫夏夢的女生,我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