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了。」
王安民說:「是啊,小胖最激動,我記得,當時小胖還拿了個石頭,把那獨眼的腦袋給砸出血來了,本來警是打算把小胖也抓進去的,後來小雨姐託了關係,這才沒事兒的,不過當時小胖確實想把他們給殺了泄憤。」
「經過那一次以後,這兩次在日本飯店裏你被刺殺的事兒過去以後,我們也想過了,如果真的要殺,日本人我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至於國人,也就看看是不是必殺的了。」
「就比如這個二流子,必殺無疑,給臉不要臉。」
打算好了以後,他們也說,「如果東窗事發,他們會頂罪,不用我擔着,還說,默哥,你成績最好,還是重點班的前幾名,以後的前途肯定是不可限量,不像我們,尤其是我。」
黑大個指了指自己,說:「我進去又沒事兒,反正爛命一條,大不了幾年出來又是一條好漢,而且,這傢伙死了藏毒,本身就是很大的罪名,也不至於給我判多少年。」
到了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我們打算動手,我想了下,說:「等兩點吧,那時候大家都睡了,你看現在外面還有燈光。」
過了會兒,麻子臉回來了,說:「這貨又去村頭的寡婦家裏了,好像還喝醉了,這會兒在他的狗窩裏睡呢,東西就在他家院子下面,我們也看過了,一切ok!」
我點點頭說,「那就睡一會兒吧,等會讓我叫你們起來。」
大概一點半的時候,我推醒了他們,「小胖不在,沒那麼多比比歪歪的事兒,直接就過去了,拿了武器,一路到他家裏去。」
沒想到他家裏還被反鎖起來了,本來我們白天過來的時候,都沒鎖的。而且,鄉下地方就是這樣,沒有鎖的,都是樸實的農民,沒幾個人會偷別人家東西的。
麻子臉還嗤笑了一聲,說:「這傢伙,還真小心,把這裏鎖起來了,你們小心點,他家有條狗,會叫的,我先去殺了那條狗再說。」
黑大個問他要不要幫忙,麻子臉說:「不用,一條狗我還是能對付的了的。」
可是沒想到的是,那條狗還真難對付,叫了一聲,聲音不大,差點又叫了,就被跟着去的黑大個一刀斃命了,這狗的脖子還真厚,一刀下去,還切不掉,只切了一半,但他還是死了。
麻子臉弄的一手的血,還默默說了句,「對不起啊,狗狗,我們不是有意的,但只能怪你跟錯了主人。」
王安民問他們好了沒有,黑大個說好了,然後問麻子臉,「那什麼,那傢伙在哪兒睡呢?」
他說:「不知道,估計是在裏屋睡吧,」
但我走到一半兒的時候,愣了,好像是踩到什麼東西了。
一看,是個人,嚇了我一跳,我還問麻子臉,「不是說他在屋子裏睡覺喝醉了嗎,怎麼跑到院子裏來了。」
我踩了他一下,嚇斷了我們幾個的魂兒,我也是,我嚇得喘氣,說,「幸好這傢伙喝醉了,天助我也,不然他還真的醒過來了,叫了的話,咱們誰都跑不了。」
麻子臉說:「是,走吧,把他拖進去,王安民,你先去拿貨,把貨給拖出來,用我們準備好的大袋子給裝走,另外,裝屍體的袋子,準備好了吧?」
王安民說準備好了,我們幾個,就跟拖屍體似的,把這個醉醺醺的傢伙往裏屋拖。
終於到了裏面了,我感覺手都有點發抖,我就跟他們說,「我來動手吧,我估計我殺了人的話,瘋子哥還可以幫我,你們的話,就沒人幫你們了,你們想過沒有,那個辣子哥,不也是殺了人在外逃亡了那麼多年嗎,我想,我也許也可以,但你們的話,沒有瘋子哥的幫忙,會很慘的。」
「所以,我來動手吧!風險我來承擔。」
他們喊了我一聲默哥,雖然有點不忍心我下手,但聽我說的很有道理,他們也沒說啥了,畢竟,我說的是事實。
我抓緊了鐮刀,準備往他的脖子上抹,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