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了個空檔,她離開了前廳,在九王府上溜達起來。
假山旁是一大片木槿花,此時木槿花正開的正盛。一陣秋風拂來,帶來的除了木槿花的香氣,還有一個男人的呵斥聲!
「我告訴你宋夜寒,你膽敢再離經叛道任意妄為,以後別想出府,省的別人說我這個為人繼父的苛待你!」
宋林氏快被氣吐血了,這個繼子,這些個日子是越來越不聽話了,沒有一點男兒家的樣子!別人穿綠着藍着白的,他就日日穿着黑色,看起來暮氣沉沉,哪有小男兒家的樣子。
讓他繡花,他把布給剪了,讓他讀《男德》,他把書給焚了!
整日陰着一張臉,活像誰欠他銀子。
他這個繼父,自認做的已經十分好了!
他能理解他連着死了三任未婚妻後再無人上門敢求娶的窘境,但這日日着黑裳,擺着一張冷臉出門,哪還會有人再上門求娶呦!
可真是把他愁壞了,這個繼子要是砸手裏,還不得傳出謠言,說他這個繼父不是個好的!
今日強行把人帶出來,也是想着有沒有那家的女兒會因為宋夜寒的這張好臉而不介意他的克妻命而上門求娶!
宋夜寒看了眼愁眉苦臉的繼父,沒吭聲,一聲不吭的走人,躲進了假山中,清淨!
憑什麼男子不能着黑,憑什麼男子只能在深閨繡花,憑什麼男子要被《男德》束縛住!他偏不!沒人娶就沒人娶,他不稀罕!
宋林氏瞪着他的背影,得,又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了!他瞪他一眼,抬腿走人。
梁秋月看着那黑色背影,抬腿也走進了假山中。
沒走兩步,身前就有一個身着天青色衣袍的男子向她倒來。
梁秋月迅速往後一躲,等人倒下仰着臉痛吟出聲,她才看清此人的臉。
「你是何人?」她明知故問道。
奉安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女帝來扶他,只能自己慢慢坐直身體。
他垂着頭,露出一截纖細優美的脖頸,語調低緩,「我是九王府上的人,近日受了些傷,這一跌倒,腰身疼的起不來了,閣下可否幫幫我?」
奉安伸出手臂,等待女帝的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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