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長長鬆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是手腳發軟。
她躺在床上,喘息了許久,這才平復了心跳,起身下榻開了房門。
秋菊還躺在地上,夏竹沒敢直接喚她,將人半拖半拽着入了屋內關上房門之後,這才掐着秋菊的人中,將她喚醒。
秋菊醒來之後,迷茫了一瞬,而後便急急問道「沒事吧?他們有發現什麼麼?」
夏竹搖了搖頭「沒有,你被打暈之後,有人入了屋,看了一會兒便走了。」
秋菊長長鬆了口氣,轉而低聲問道「夏竹姐姐,你說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啊,今兒個來得目的又是什麼?小姐跟他們是什麼關係,會不會有危險啊?!」
夏竹聞言看着她道「咱們是奴婢,該知道的小姐自然會告訴我們,她不告訴我們,就代表着這事兒我們不該知道。我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聽從小姐的安排,對小姐忠心,其他的不要多想。」
秋菊點了點頭「我知道的,我就是有些擔心小姐。」
「不必擔心。」夏竹朝她笑了笑「小姐厲害着呢,你看,哪怕是這次,小姐不也是提前回來做了安排麼?」
聽得這話,秋菊心頭的擔憂這才淡去了些,鬆了口氣道「夏竹姐姐你說的對,小姐厲害着呢,我們只需要做好本分便是。」
從池國公府出來之後,齊皓便往寧王府趕。
比起來時的沉重,此刻他的心裏要輕鬆許多,甚至還多了些許內疚。
她是他看着長大的,也是他親手教導的,她是什麼樣的人,他應該最清楚才是,怎能因為一些小事,就對她起了疑心,就否認了她的忠誠。
他不該懷疑她的,更不該去試探。
看着齊皓明顯比來時要快上一些的身形,席墨和席景互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回到寧王府,齊皓卻沒有回屋,而是徑直去了池奚寧的院子,打開房門走入屋內。
如同他離開時一般,兩隻繡鞋被隨意的踹仍在地上,床榻上的人,用被子將自己裹的跟粽子似的,只露着一張帶着坨紅的小臉在外面。
額間有汗,濕了發線和鬢角。
齊皓微微揚了唇角,抬腳上前扯了被子,將她從蟬蛹狀態拯救出來,然後看着她低聲道「熱了還裹的這般緊,也不怕悶出病來。」
床榻上的池奚寧,忽然翻了身,很是不耐的踹了踹被子,齊皓又將被子給她蓋好,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重新將玉佩取出,輕輕放在了床上。
做完這些,他才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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