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時候身為六品主簿的池容琨也只能站在最外頭。
池國公雖然已經沒了官職,但以往與池容風一同科的人都還在,加上他的爵位擺在那,多少也有些人脈。
戶部員外郎是個肥缺,池國公早就盯着了,他去找了戶部尚書,人家直接給了準話,說那是給他自己兒子留着的。
今兒個他不死心,又去尋人問了問,結果已經定下了,舉薦的人還是蕭丞相!
池國公將話給一說,殷氏和蔣老夫人頓時又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池容琨卻還在那大喊大叫「不可能!我還替他在挽情閣贖了個清倌當小妾!他不可能騙我!」
一聽這話,池國公頓時雙目瞪圓「贖了個清倌?你哪裏來的銀子?!」
池容琨的眼神閃了閃,沒說話。
池國公頓時就怒了,左找又找,沒找到個趁手的東西,直接解了身上的腰帶,就要去揍池容琨。
那腰帶上鑲着玉,抽下去比被棍子打還痛。
池容琨見狀拔腿就跑,嘴裏還罵罵咧咧「這能怪我麼?要怪就怪那姓譚的去!收了老子的供奉,還騙老子!」
池國公散着衣服拿着腰帶在後面追「你跟誰說老子?!」
池奚寧看着眼前的鬧劇,深深皺了眉,就算不包括那贖身的銀子,也有三萬兩的空缺,他們肯定會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來。
看來,她得想個辦法,讓他們開不了口才是。
一場鬧劇,最終以家僕捉住了池容琨收場,蔣老夫人還是要臉,讓所有人都散了,池奚寧也回到了汀蘭院。
回去之後,她便讓夏竹去打聽情況,看看最後的結果。
到了傍晚的時候,夏竹回來了,恭聲回話道「二爺一共欠了十八萬兩銀子,老夫人被氣暈過了一次,二夫人也哭倒在了院子裏,二爺挨了打,現在正跪在祠堂。」
聽得這話,池奚寧也是一驚「十八萬兩?不是說醉仙居三萬兩,挽情閣只贖了個清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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