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謊言被揭穿,有些無地自容了,只覺得臉上一片火辣辣的。
「張小姐,你不是說經常給他打錢花,還給他打了一筆買房的巨款嗎,我怎麼從流水中看不到?」有人立即提出質疑。
「這我是給的現金。」張倩婷自己都不信的給出了一個解釋。
「哈哈,剛才還打款來的,現在又現金,牛頭不對馬嘴,臉被打腫了吧?」葉辰得意道。
「你」張倩婷想反駁,結果發現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只怪自己剛才把話說的太滿,現在沒台階下了,因為自己根本就沒給葉辰打過一毛錢。
這時葉辰對圍觀的人說道:「我與張倩婷是大學同學,也不否認是我死皮
賴臉的追她,畢竟每個人都有追求一個人的權利,何況我也知道把握度,沒有影響她的生活。」
「一年前張倩婷確診出白血病,由於她的血型特殊,找不到適合她的骨髓,我去看望她時,她已經奔潰了,所以我抱着一絲希望去鑑定自己的骨髓是否適合她。」
「真的好巧,鑑定結果是非常適合,我就把這個喜訊分享給了她,那時她異常狂喜,但又怕我不給她骨髓,她知道我喜歡她,就讓我去跟她領證結婚。」
「領完證的幾天內,她們一家是對我很好,可是做完骨髓移植後,她們一家就不把我當人了,甚至飯桌都不讓我上。」
「因為什麼?因為我是窮人家的孩子唄。」
「放屁!你放屁!我一家一直都對你很好的好不好!」張倩婷吼道,想要打斷葉辰,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可葉辰沒有理會她,繼續道:「他們不把我當人,我也能理解,畢竟他們張家的資產好幾億,而我家卻還住在貧民區,但為了這份她所不幸的婚姻,我可以容忍一切的不公平,每天做飯洗碗,拖地擦窗,有時藥堂進貨,天沒亮我就騎着電動車過來幫忙卸貨,可以說這一年來,我起的比雞還早,睡的比狗還晚。」
「不為別的,就為了能夠融入這個家庭,可是我錯了,錯的一塌糊塗,我所付出的一切,得到的竟然是一瓶自殺的安眠藥。」
說到這,葉辰的神色冷冽了下來,指着張倩婷父女激憤道:「四天前,因張倩婷為了活命與我結婚,與她分手的富豪男友要和她複合,她就提出要與我離婚,我不同意,她就給了我一頓辱罵和挨打,更可惡的是張天寶這個老兒子,給我一頓侮辱人格的咒罵後扔了一瓶安眠藥給我,讓我去死,所以我一時想不開就吃下了。」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什麼時候給你安眠藥了!」張天寶暴跳如雷,然後對已經聚集到數千人的圍觀群眾說道:「他含血噴人,別信他的,我行醫救人,怎麼可能會去幹這種傷天害理之事。」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圍觀的人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他沒有含血噴人。」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
只見一個有些駝背的老頭走進人群,站在了葉辰身旁。
「這不是天寶大藥堂的朱總管嗎?」
當即有人認出了這個駝背老頭。
「老朱,你」張天寶不敢置信的看着老朱,這傢伙難道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指證自己?
果不其然,老朱朝圍觀的人抱了個拳,說道:「葉辰所言句句屬實,他非但沒有張小姐所說的吃喝嫖賭那麼不堪,反而非常勤奮,任勞任怨,經常半夜三四點就過來幫忙藥堂卸貨,而且我也能證明葉辰自殺的安眠藥確實是張掌柜給的,因為這瓶安眠藥就是張掌柜讓我去買的。」
「什麼?」
圍觀的人無不震驚,而後炸了。
「原來張醫師的心這麼黑啊!」
「這是人幹的事嗎?」
「太不是人了!張家父女簡直禽獸不如!」
「我算是看清天寶大藥堂老闆醜惡的嘴臉了,再也不去天寶大藥堂買中藥了!」
得知真相後,圍觀的人一個個憤慨不已。
「老朱你你你」張天寶指着老朱都要氣暈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既然會背叛自己。
只是他不知道,老朱昨天就被葉辰安排李濟世給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