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還是帶你去找你那位朋友吧,你們應該還着急回去吧?」
沈酒辭道「不急,我也只是碰巧遇見罷了,我現在暫且住在不遠處的客棧,不知道您……」
荼歇滿意的點了點頭,「我比你年長許多,直接喚我荼歇大哥便是了。」
沈酒辭連連拱手,「荼歇大哥,叫我酒辭就是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荼歇突然拍了拍沈酒辭的肩膀道「酒辭,不如今晚就在尚雲閣住下吧,我與你一見如故,還有很多話想要與你聊聊。」
「荼歇大哥都這樣說了,我自然是樂意的。」
「那我帶你去見見吾主,想必吾主也是很喜歡你的。」
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荼歇便是帶着沈酒辭到了真正的內院,正好看見五六個白衣的少年從一邊走過。
沈酒辭似乎是有些好奇,這些人的年歲瞧上去也就和自己差不多。
這時候又走出來五六個並排的白衣,但是他們年歲卻是大上了不少,但無一不是面無表情的。
「荼歇大哥,這些人是……」
荼歇看了一眼剛剛走過出的五六個白衣少女,「這些都是吾主看中的人,他們現在都住在尚雲閣,也是我們尚雲閣的一份子。」
很快荼歇便是跟着一隊白衣到了一間屋子,他轉身看着沈酒辭,「見吾主之後切記胡言亂語。」
一種奇怪的神秘感籠罩上來,沈酒辭不由得鄭重的點了點頭,整個人也莫名其妙的緊張了起來。
吾主?自己似乎是越來越期待了。
荼歇站在那隊白衣身前,輕輕叩響了房門,「吾主,我帶了一個人來見您。」
裏面並沒有傳出什麼聲響,只是那扇房門是緩緩打開了的,裏面瞬時飄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隨即荼歇便是看了一眼沈酒辭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來,似乎是在鼓勵,隨即便是大步走了進去。
沈酒辭跟在那幾個白衣少年的身後走了進去,也許是因為兩側燃着的香薰,裏面的一切有些霧蒙蒙的。
正前方是一方矮矮的軟塌,上面鋪着白色的裘毛,斜斜的躺着一個撐着臉假寐的男子。
男子三千墨發隨意的披散在自己的肩後,臉上帶着半張金色的面具,盡顯貴氣。
荼歇自然而然的走到了荼蘼的身側站住,他看着底下的人依舊是那種鼓勵的笑意。
所有的白衣突然跪下,將右手握拳置於胸前低着頭,齊聲喚道「吾主。」
見狀,沈酒辭也連忙學着白衣的樣子行了一個禮,吞吞吐吐的喚出吾主兩個字。
荼蘼不緊不慢的睜開自己的眸子,緩緩坐了起來,他微微抬手,修長的手指指向了沈酒辭。
「你便是荼歇帶來的?」
沈酒辭點了點頭,似乎是有些膽怯,「正是。」
荼蘼柔柔的一笑,明明是一個男子,可是沈酒辭卻是覺着眼前的人自帶了幾分的媚骨。
尤其是那眸子裏面的笑意,更是讓人心馳神往,那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自然順暢,帶着一股子難得的陰柔之美。
荼蘼對着荼歇招了招手,淡淡的說道「喚作何名?」
「沈酒辭。」
「沈酒辭……」
他看着沈酒辭,道「走上前來,讓吾好好看看。」
沈酒辭不免有些緊張,他第一反應便是抬頭去看荼歇,似乎已經將荼歇當做了自己的依靠。
荼歇輕輕一笑,隨即點了點頭。
沈酒辭緩步上前,荼歇柔柔的說道「沈酒辭,你可願意與他們一道在尚雲閣小住幾日?」
「我?」
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殊榮,沈酒辭顯得有些無從適從,「吾主,我……」
荼蘼招了招手,並沒有聽沈酒辭說下去的意思,只是繼續躺了下去閉眼假寐。
「吾不逼你,只是小住幾日,幾日後是去是留,自行定奪。」
沈酒辭看了看身後那一排的白衣,又看了看荼歇那一張含笑的面孔,腦海里回想起了方才荼歇說過的話。
尚雲閣擁有百年的基業,這位吾主更是一個了不起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