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有敵意,是在叫棠棠難做。」
他可不是為了靳郗說話,只是心疼自己的徒弟而已。
晏時卿握着方向盤的手指收緊,神情是更加的冷沉。
晏時瀾說道「溫老,我們本來對他並沒有什麼敵意,可是,要不是他處理不好自己的爛桃花,棠棠怎麼會承受這些。」
但凡不是個傻子,只要對晏驚棠與程婧藜的恩怨有所了解的,都會看得出來,這一切都和程婧藜脫離不了干係。
偏偏到現在,靳郗那邊始終沒有對程婧藜有一點兒動作,這才是叫晏時卿和晏時瀾最為惱火的。
溫長河說道「我們都看得出來的事情,靳郗不可能看不出來,他如今沒有動作,未必是他不想,或許,只是他還沒有找到一個破局的點。」
晏時卿冷哼了一聲,說道「就程婧藜那個女人,翻出花來能有通天的本事,除非這事情不是她做的,不然,找不出她的破綻,靳三爺也不過就是徒有其名。」
溫長河說「這不就是問題的關鍵,你們覺得,宋柏青為什麼叫人給捅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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