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陌生。
可今日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怎麼會將自己弄得這般狼狽,甚至還被楚桓捉了進來帶到他的面前。
齊孝帝也是一隻老狐狸,只沉吟了片刻就大抵明白了過來。他猜測這楚桓莫不是想要將這二人當做人質,打算用他們來威脅他給他寫傳位詔書吧!
正如此想着,那邊的楚桓就發話了。
「父皇病久了,朝中之事不了解也正常。父皇可知我這二皇兄居然勾結外人行刺兒臣,事情敗露之後還妄圖攜妻子逃離京城,欲投奔反賊沈篤。只因出逃之時行蹤敗露,這才被兒臣擒獲。」
他久不在朝中,朝堂內外會有震盪也實屬正常,所以禹王竟然會這般做在此時的他看來也是情有可原。怪只怪這楚桓手眼通天,還有禹王這傻兒子能力不濟,竟然讓人在逃往途中將他給抓了回來。怪不得他方才看他們夫婦兩個,竟都是這樣狼狽的一副模樣。
經過這麼多天的軟禁,早已消磨進了齊孝帝的耐心,他定定地瞧着楚桓,也不欲與他打機鋒就直接開門見山地道。
「你想幹什麼?」
楚桓瞥了他一眼,漆黑的眼瞳之中儘是寒意。
「父皇又在裝傻嗎?只要父皇能夠將兒臣想要得到的那件東西給兒臣,兒臣自會放二皇兄與二皇嫂回去!」
果然,他方才猜的一點沒錯,這逆子就是想要用禹王做威脅,逼迫他親手寫下傳位詔書。
但這怎麼可能,他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又怎會因為區區一個禹王就對他妥協。
齊孝帝還沒想好自己該怎麼出言諷刺一番楚桓,萬萬沒想到竟是這禹王與禹王妃率先就嚎了起來。
「父皇,父皇您可一定要救救兒臣啊!兒臣還年輕,兒臣不想死!」
他話音都還沒落,那一旁的禹王妃跟着也哭開了。
很快,那二人中的男子亦抬起了頭來,突然跪在齊孝帝的床前朝他大喊道。
「父皇,兒臣見過父皇!求父皇,求父皇救救兒臣啊!楚桓這賊子,他竟要殺兒臣!」
方才還說那女子的聲音熟悉,如今這男子一開口,熟悉的嗓音更是齊孝帝瞠目結舌。若他記得沒錯,這聲音不是,不是……
齊孝帝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驚疑,徑直問他。
「你,你怎麼會在這?」
只見那男子抬頭,露出一張髒污得不成樣子的臉,雖然他的臉上猶有穢物,但齊孝帝卻依稀辨認得出來此人正是他的二兒子,是他親封的禹王。而那女子,他也一下就想了起來,那女子不就是他的兒媳婦,禹王的王妃嗎?
雖然這禹王能力平庸,與楚桓一樣在他的眼中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存在感,但因他早早地成了婚,是以早在幾年之前就被他封為了禹王搬離了宮中。從此以後也就是在逢年過節宮中宴請時他才能見到他的面,一旦有機會見面他都總要攜着自己的王妃一同來他的面前請安,是以對於這兩個人他確實並不陌生。
可今日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怎麼會將自己弄得這般狼狽,甚至還被楚桓捉了進來帶到他的面前。
齊孝帝也是一隻老狐狸,只沉吟了片刻就大抵明白了過來。他猜測這楚桓莫不是想要將這二人當做人質,打算用他們來威脅他給他寫傳位詔書吧!
正如此想着,那邊的楚桓就發話了。
「父皇病久了,朝中之事不了解也正常。父皇可知我這二皇兄居然勾結外人行刺兒臣,事情敗露之後還妄圖攜妻子逃離京城,欲投奔反賊沈篤。只因出逃之時行蹤敗露,這才被兒臣擒獲。」
他久不在朝中,朝堂內外會有震盪也實屬正常,所以禹王竟然會這般做在此時的他看來也是情有可原。怪只怪這楚桓手眼通天,還有禹王這傻兒子能力不濟,竟然讓人在逃往途中將他給抓了回來。怪不得他方才看他們夫婦兩個,竟都是這樣狼狽的一副模樣。
經過這麼多天的軟禁,早已消磨進了齊孝帝的耐心,他定定地瞧着楚桓,也不欲與他打機鋒就直接開門見山地道。
「你想幹什麼?」
楚桓瞥了他一眼,漆黑的眼瞳之中儘是寒意。
「父皇又在裝傻嗎?只要父皇能夠將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