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把燈關了」
蘇梅的聲音,柔情似水。
但可惜,我沒動。
良辰美景,我可不想學盲人摸象。
「快,聽話」
蘇梅嬌嗔的勸着我。
我自然不可能聽她的話。
見我這樣,蘇梅也沒再多說。
她徹底放棄關燈的念頭了。
「你壓我頭髮了」
慌亂之中的蘇梅,輕聲說道。
我本以為,是我學藝不佳。
笨手笨腳,才造成的。
可過了許久之後,我才知道。
這句話,是很多長發女人,通用的語錄之一。
巫山雲雨,潮起潮落。
那個時候,我不懂女人。
但隨着時間的推移,閱歷的加深。
我才慢慢的明白。
有的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導師。
她懂得你的心裏,知道你的需求。
她會配合,會引導。
會讓你沉醉於一個又一個的奇妙領域。
就像此時的蘇梅。
還記得當年,六爺曾在一次瀟灑快活後。
一邊喝酒,一邊搖頭晃腦的背着一闕宋徽宗的《醉春風》。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迴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那個時候,不過以為是闕銀詞濫調而已。
可現在,卻有「初聽不知詞中味,再聽已是詞中人」之感。
一夜癲狂,直到外面天已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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