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等於變相做出回應了。
「水謠,這二娘可得說你兩句了,你也別不愛聽。」
沈紅鶯很快穩下來,與她小女兒打配合,「你既找來雲姑娘替你作證,該先同相爺說一聲,你這提也不提一句,就貿貿然將雲姑娘拉來府上,搞的我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晏水謠剛從保住腿的劫後餘生里緩口氣,就見這二位已經開始新一輪的轟炸了。
不由在心裏拿國粹問候她們祖宗十八代。
她們搞事之前,也沒容她做點準備!不也是長槍短炮直接上的嗎?
這時百里榮站出來,他跪到院子中央,「回稟二夫人,此事是奴才擅自做主,三小姐過來的時候並不知曉相爺找她是為的哪件事,所以並沒留下口信。」
他把沈紅鶯的指責都包攬到自己身上,「是奴才見情形危機,想起三小姐曾說起過,廟會當天與雲府大小姐一見如故,奴才病急亂投醫,這才私自找過去的!」
張穆成點一點頭,嘆口氣,「他有護主忠心,這很可貴,望相爺與夫人別因此怪罪。」
隨後又望向晏毓柔,劍眉鎖緊,回應她意有所指的那個問題,「三小姐當夜是走開一會兒,她錢袋遺失了回頭去找,但整段時間並不算長,真要與誰私通,這點間隙根本不夠。」
晏水謠跪的雙腿發麻了,她輕微挪動臀部,換了個跪坐的方向。
儘管張穆成是在為她發聲,但她仍然很老實地腹誹其實走的還挺久的。
主要是他跟雲秋晚郎情妾意,愛的小芽剛萌發,所以主觀覺得時間過的快。
她就算再晚一時辰回,在張公子眼中可能也就半盞茶的時間。
她餘光瞥見沈紅鶯努力保持住慈母的微笑,「水謠院中有這麼可靠的侍從,我十分安心,賞他還來不及,又怎會去怪罪。」
只可惜這個微笑怎麼看怎麼僵硬,只怕藏在她麵皮下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可晏毓柔不甘心就此收手,她還想努力一把,但在張口前就被晏明晴截斷了。
她上趕着發言,「張公子都這樣說了,肯定錯不了,我看就這麼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