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人離開後,步玲瓏才有時間打量這間屋子,這間屋子明顯就是書房,裏面擺放了不少的書籍,若是她美玉看錯,書架上那本應該是大禹國的律法吧。
陳明月轉頭就看到步玲瓏盯着大禹國的律法看,走過去把書從書架上抽了出來,遞給她道「你想了解大禹國的律法?」
步玲瓏接過書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看,「以前知不知道不清楚,現在我是不知道,多了解一點准沒錯。」
「那這本書就送你了。」
「謝了。」說着,步玲瓏就把書籍收進了背簍里,「說說吧,究竟遇上了什麼難處?」
「還不是賭坊的事,現在賭坊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了,收益整整縮減了兩成。」這些錢是自己的倒也就算了,但這都是上面那位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你這賭坊以前都有哪些?」
「你說玩的?」
「不然呢?」步玲瓏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是玩的難不成還是吃的不成,看着挺聰明的,怎麼感覺有點犯蠢呢。
「大小骰子。」
步玲瓏都準備好聽她長篇闊論一番,結果就等來了四個字,之後就沒有下文了,「沒了?」
「嗯,沒了。」陳明月點點頭。
「大禹國別處的賭坊也都是這個?」
「是啊,全都是大小骰子。」
步玲瓏無語凝噎,就這一種,這也能算得上賭坊,莫不是在開玩笑,「你們在骰子裏做了手腳吧。」
「你~~你怎麼知道?」陳明月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種隱秘的事她是怎麼知道的。
「這種事有什麼難猜的,不過你們能夠光靠這個也能掙到錢,我也只能說佩服了。」陳明月這會兒尷尬的想要把自己給埋了,這賭坊的主要還是她想出來的,要是別步玲瓏知道了豈不是要死她。
步玲瓏看了看她尷尬的神色,眼珠子一轉道「這個主意該不會是出自你手吧。」
用的是疑問的調調,說的卻是肯定的事實。
「呃~~~」陳明月鬱悶極了,這傢伙該不會是成精了吧。
「你現在是不是在擔心賭場掙不了錢,自己沒法向上面交代。」
「嗯。」陳明月就是因為這個而鬱悶,,當初是覺得好玩,哪裏想得到那麼多,如今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呀,膽子真夠大的,就不怕小命不保。」時間長了,總有人會發現其中的奧秘,而她又是賭場的東家,不找她的麻煩找誰的麻煩,上面那位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說是給他掙錢的,但畢竟沒有真正的證據可以證明,吃苦的還是她自己。
「姐姐,你有沒有辦法。」陳明月現在想想也覺得後怕,但又不能關門大吉,賭場還是要繼續營業下去的,只是她沒有找到合適的經營方法。
「看在你叫我一聲姐姐的份上,辦法不是沒有,不過這種明顯作弊的事還是不要做了,時間久了容易被察覺。」
「行,只要能解決我的困境,我什麼都聽你的。」
「賭場,不外乎兩個字博弈,只要有博弈就可以做賭。」
「那要怎麼做。」陳明月一副認真聽講的孩子樣子坐在那裏。
「鬥雞,鬥蟋蟀,對弈棋局,這些都是可以用來賭的。」
陳明月聽得雲裏霧裏的,這樣的賭局她要怎麼掙錢啊,「那我怎麼掙錢?」
「抽水。」
本來就雲裏霧裏的,現在更加的蒙圈了,完全沒有弄明白步玲瓏的意思,「姐姐,你能不能講的詳細一點,我聽不懂。」
不能怪她,實在是她無法去理解她說的詞,拆開來好理解,合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在聽見書。
「舉個例子,比如你設一個鬥蟋蟀的,一隻蟋蟀叫將軍,一隻叫武士,玩家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去押注,贏得可以拿走輸的那一方全部金額,而你呢就從中抽取佣金,比如一百兩,你可以抽取十兩,以此類推。」
陳明月在腦海里演算一遍步玲瓏提議的方法,覺得非常的可行,「這根本就是無本的買賣。也就不存在什麼大的風險。」
「沒錯,只要你找對方式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