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漢子撓撓頭:「可是,你不是黑土,是黑土家的小相公麼?」
借着月光細看,這黑土家的小相公,還真好看,一點兒都不黑,也不土。
莫予書被這個黑土和黑土家的繞的有點兒暈,感覺這熱情的有點兒吃不消。
但是還是說道:「以後這種消息,你們要是不確定對方的身份,可不能說了。」
那幾個人同款撓頭:「知道了知道了。」
看起來敷衍的很。
但是動作卻不慢,拉着莫予書往裏面走:「里正大人,黑土家的,看看誰來了。」
秦晚詞已經習慣這個黑土家的是在喊她了,掀開裏屋隔間的帘子,就看到一雙素白的手也掀開了外門口那厚厚的帘子。
跟着,燭光中就出現了莫予書那種清俊的臉,頭上還帶着白色的雪渣,因為屋裏的溫度,開始慢慢融化。
而秦晚詞那錯愕和驚喜的眸子,也瞬間就撞進了莫予書的眼睛裏。
莫予書嘴角一下子就揚起,瞬間,大家都安靜了。
這樣的一個人物,這樣的一張臉……
秦晚詞激動:「墨……黑土!你休沐啦!」
說着,就下地,趿着鞋子往門口接他。
外面這麼冷,屋子裏的人卻只是穿了薄衫,吃的是熱火朝天的。
莫予書趕緊放下帘子,往裏面走。
「我進來了,你別動,小心吹了冷風,外面下雪了,冷的很。」
這麼久沒見,秦晚詞本想抱抱,可是周圍那麼多雙眼睛,就是她也不好意思直接上手,而是抓着莫予書的袖子搖了搖:「你回來咋不提前和我說呢?」
「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麼。」莫予書笑笑。
然後讓屋子裏的人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里正迎過來,衝着莫予書行了個禮,本來就想招呼一下的,只是這神仙般的風姿,忍不住,還是行禮了。
「是黑土回來了?來來,脫鞋上炕,暖和暖和。」
莫予書還在懵:這脫鞋上炕……是個什麼招待方式?
然後和秦晚詞一桌兒的女子們,吃飽了的直接撤了,沒吃飽的也帶點兒就出了門,給莫予書騰地方。
里正看着懵懵的莫予書,也不好意思:「今天殺豬,做了殺豬菜,上炕,吃熱乎的,大家今天都專門洗了腳的,不會唐突了客人的。」
莫予書機械的點點頭,看到裏屋炕上,他親姐姐莫予言,低頭笑的肩膀都在抖了。
兩鋪炕,一牆之隔,中間有個門,但是卻只是掛了厚厚的帘子。
莫予書笑着和外屋的男子這一桌的人都打了招呼,然後就到了裏面,鉉一則是直接就留在了外面。
裏面就是秦晚詞,莫予言帶着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