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僵了僵,按了關門鍵。
第二趟電梯宋知意才上去的,這一次電梯空曠得很,裏面沒有人。
電梯裏面就他們兩個人,宋知意按了關門鍵,顧南風看着她:「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他突然之間開口,宋知意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之後,她抬頭看着他:「你怎麼會有證據的?」
「我們本來是盯着華晨那邊的。」
他這麼一說,宋知意倒是明白過來了。
她點了一下頭,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顧南風額頭上的傷口算不上嚴重,只不過得每天都清洗一下。
宋知意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正拿着消毒水和棉布在沙發上看着她:「幫我一下,知知。」
聽到他叫自己的小名,宋知意臉色冷了一下。
她以前有多喜歡叫自己知知,現在就有多討厭他叫自己知知。
「我不知輕重,你還是自己弄吧。」
她冷着臉走到梳妝枱那兒坐下,「我看不到。」
他在她身後就這麼一直看着她,宋知意被他看得有些不耐煩,
只好起身走過去。
她倒也不是心軟,只是知道顧南風總是有辦法讓她妥協的。
明天就是蕭九一審開庭了,她心情一直都有些煩躁,這個時候並不想和顧南風吵起來。
她走到他旁邊的沙發坐了下去,但顧南風太高了,儘管大家都是坐在沙發上的,可她得抬頭,甚至是要微微抬身才能夠完全看得到他額頭上的傷口,這個姿勢讓她很不舒服。
宋知意皺了一下眉,抬手在他的頭上微微壓了一下:「你低一下頭。」
「嗯。」
他應了一聲,倒是順從得很。
顧南風低下頭之後,她就方便很多了。
宋知意抬手撕着昨天貼的紗布,昨晚清洗傷口的時候她沒有看,現在看到,她手顫了一下。
儘管封了針,可看起來還是有些猙獰,那蜿蜒的傷口想一條醜陋的蜈蚣,邊上還紅腫了,看着有些嚇人。
宋知意只想快點弄好,用棉簽沾了酒精消了毒之後,又沾了碘伏塗上,等了幾秒,她就迫不及待想要把紗布重新貼回去了。
可正當她準備貼紗布的時候,手腕卻被顧南風捉住了。
她低頭看着他:「你自己貼?」
「還沒幹。」
宋知意看了一眼他的傷口,忍了下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