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這麼說。我當時確實十分想殺了那些狗賊，想的我怒不可遏，也確實想將他們撕碎撕裂。然後一眨眼，那些人就真的這麼身首異處了。」
「好像是我做的，又好像不是我做的」
吳天麟亂七八糟的說完這一堆話，也不管外人聽的明不明白，煩躁的擼了擼自己腦袋。
他其實連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身上是什麼情況，更分不清當時到底是誰做了那一切，是自己？還是不是自己？
「差不多就是這樣子了，我實在講不清楚。」
這下輪到吳天麟一口氣喝光了茶盞里的茶，然後又倒起一杯灌了下去。再要倒茶，卻是沒有了。
他忍不住稍顯用力的，將茶盞放在了桌上。
「砰」的一聲，叫聽了吳天麟胡言亂語的三人而思索着的三人，齊齊回過神來。
張妍月在吳天麟的背後伸出手去，想撫上吳天麟的手安撫他。可她的手伸在了半空中，幾度猶豫之後，還是收了回來。
吳天麟自然不知道這背後的事，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煩躁痛苦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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