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載了各地區的私塾,學堂、城郭、公署、祠廟、宮室、關梁、寺觀、陵墓、古蹟等。
把頭指着其中兩行記載問我:「你看這兩句話。」
我默念道:「成都北郊約7公里,磨盤山南麓,有一陵,當為孟知祥陵墓。」
我頓時驚訝道:「把頭,這個孟知祥是五代十國蜀國的蜀王?!」
難道.....我臉色大變!
把頭抿了一口茶說:「雲峰你很聰明,很多事情一點就透,昨天我得到消息,石棺那座古墓的墓主人,身份應該是五代十國時期的一名「尚輦奉御」。
「這是什麼官兒?」我問。
把頭說:「管馬匹的,類似於現在我們的運輸部部長。」
我低頭想了幾分鐘,明白了。
這種銀幣不是我憑空捏造的,它大有來頭,並且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和見過,你們不可能見過。
沙坨國處在五代十國時期,而崇州這個地方,當時包含在後蜀國的領地內。
蜀王孟知祥的墓,就在縣誌中記載的那個地方,現在成了旅遊景點,內部不對遊客開放,因為墓里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早八百年就被盜了。
我們按照常識分析,一個掌權者,他不會允許自己的領土範圍內出現另一個小國家,對吧?
但這種情況確實出現了。
崇州離成都不過幾個小時車程,古代人腿腳快,步行過去也用不了兩天。
我分析,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孟知詳早年雖然是漢族官史出身,但他祖先其實是沙陀部眾,都是突厥人的後裔。
他墓里能看出來,他那個墓的墓頂,是中原地區十分罕見的圓錐形結構,就像草原上蒙古包的房頂。
同是突厥後裔,所以他當時才沒忍心滅掉自己領土境內的崇州沙坨國,因為說到底是一脈相生,同根同源。
沙坨國國王一看老大哥不弄自己,還讓自己獨立當國王,這肯定是要討好孝敬的啊,於是便鑄了一批銀幣,孝敬給蜀王孟知祥。
當時可能鑄了不少銀幣。
石棺墓的墓主人是沙坨國的尚輦奉御,管着交通運輸,所以便貪污了其中部分銀幣,藏在了自己棺材裏,他死後帶進了墳墓。
銀幣正面的古突厥文,我們不用去研究什麼意思,死文字了,也研究不出來。
看背後刻的圖案就行。
全是花,其中還有「芙蓉花」。
這有何含義?
正史上記載,孟知祥特別喜歡花。
他曾動員蜀國全國上下,老老少少,在成都境內種滿了花,等到九月份花開了,成都境內一片錦鏽。
所以,現在成都的外號之所以叫「蓉城」,真實原因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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