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道:「藤鞭刑!你跟豆芽仔一起挨!」
「啊??」
把頭說的不是普通鞭刑,這是種懲罰,在清末民國流行過一段時間,也有人說這是搬山道人定的規矩。
行里人犯了大錯,要有一位擔保人幫犯錯這人擔保,然後兩人都被綁到樹上,或者用鎖鏈吊起來,面向太陽,用藤鞭抽後背。
每隔十分鐘打一次,如果一直打到太陽下山,這兩個人還活着,那犯下的過錯既往不咎,就此翻篇。
其實就是一種變相懲罰,人很可能被活生生打死。
「怎麼,害怕了?」
「不是,把頭!我覺得咱沒必要這樣干吧?」
「雲峰,有必要!你現在只需要告訴我,同不同意,接不接受這個條件?」
「我同意!我接受!是小萱打還是魚哥打?要不就讓小萱來吧。」
把頭似乎料到了我會這樣說,他起身拍了拍我肩膀:「你有覺悟就行,不是小萱,也不能是文斌,得找個外人才能下的去手。」
我聽後瞬間面如死灰。
隔天早上,太陽生起,正定這個小城剛從睡眠中甦醒,火車站外人頭涌動,一切都像平常一樣。
二樓房間內。
「嗚!」
豆芽仔上身光着,他臉朝窗戶被吊了起來,身後,一名中年大姐手拿藤鞭,一鞭子啪的就打了上去!
頓時疼的豆芽仔額頭冒汗,他咧嘴強忍着沒喊出來。
這中年大姐染了一頭紅髮,穿的很隨意,嘴裏叼着煙,眼神冷漠,我不認識她,是把頭找來的,可能是哪個團隊的後勤。
輪到我了,我下意識深呼吸兩口,渾身肌肉繃緊。
這紅髮大姐走到我面前,笑着說:「小神眼峰,久聞大名啊,這都是王把頭交代的,你準備好了沒有?」
我咬牙說:「來吧大姐,犯了錯就得挨罰,我陪着我兄弟,老規矩咱留得守,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男的!」
這時豆芽仔感動的一塌糊塗,他喊:「兄弟!這條命我以後就賣給你了!遲早有一天!我陸子明會還給你這一條命!」
「啪的一聲!」
一藤鞭,結結實實抽到了我後背上,我剛想大喊,卻驚訝的發現.
根本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