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了,只要忍着不用來洗漱洗臉,這些水能讓我們撐回去。
此行的目標已經達到,我們找到了把頭,見到了把頭,我還見到了北派眾多高手,了解了羊皮圖的秘密。夠了。
從進阿拉善那天開始算,整整二十四天,返程的話,因為知道了大概路線方向,所以我們走的很快。
大概九天過後,我們路過了那座石頭屋,到達了騰格里邊緣地帶。
照這個速度,再有三四天我們就能看到國道公路。
我的初步計劃。
回銀川後找劉智元,修車錢還沒賠給人家呢,劉智元以前混的很牛逼,雖然現在他不混開出租了,但部分底子人脈還在,金風黃還在找我們,我打算讓劉智元幫我們找住處,給他點錢讓人暫時護着,
就相當於請個保鏢。
若是他護不住我們,實在不行我還有二計劃。
回邯鄲。
只要進了趙王賓館,找到乞丐劉爺,我就不信金風黃還敢過來弄我,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找來了,到時誰弄誰還說不定。
至於把頭這邊兒。
我相信他,我會等着他帶着寶貝回來。
靜候佳音。
本來這一切我都打算好了,但有時事情來的太突然了,來的讓人措手不及。
那天晚上照例紮營休息,因為快回去了,我們三心情還可以,有說有笑的互相開玩笑。
都是同齡的年輕人,有話題。
豆芽仔說小萱:「你算完了啊,怎麼黑成這樣,比我都黑,過兩年怎麼嫁出去啊,我真替你擔心啊。」
這一路上,小萱最反感我兩說她變黑了,她當即炸了毛,直接從火堆里抽出來一根燒着的樹枝,攆着豆芽仔就要燒他。
豆芽仔哈哈大笑來迴繞圈跑着,邊跑還邊回頭說:「小黑猴,小黑猴,小萱曬成了小黑猴,身上白,臉上黑,一黑一白就是丑。」
「啊!」
小萱追不上,憤怒的將手中柴火砸去,結果被豆芽仔躲開了。
隨後,小萱突然原地蹲來,雙手抱着頭不停抽泣。
「哭了?」
「我跟你鬧着玩的,怎麼哭了啊?」豆芽仔求助的看向我。
我說瞧瞧你小子幹的好事,快跟小萱道歉。
「哦。」
豆芽仔撓着頭走了過來。
「別哭了,我不該說你黑,小萱你原諒我吧。」豆芽仔道歉說。
「嗯?不對勁」
豆芽仔反應過來了想跑,但為時已晚。
離這麼近,加上豆芽仔沒防備,小萱就像頭小豹子,瞬間起身撲倒了他。
豆芽仔一個勁道歉說我錯了!別打了!再打我就還手了!
說是那麼說,豆芽仔不可能真對小萱動手,就是鬧着玩,二人扭打在一起。
過了幾分鐘,我看不下去,走過去把她兩勸架分開了。
小萱呼哧呼哧喘着氣,罵豆芽仔是狗。
豆芽仔嘿嘿笑着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
就這時候,豆芽仔咦了聲,他往自己褲子上摸了摸。
隨後,豆芽仔看着自己右手,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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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血.怎麼有血!小萱你哪受傷了!快看看!」
小萱也看到了,不過,她沒喊沒叫,反而小臉藤的一下紅了。
「臥槽!」
我看她站那裏夾着腿來回扭,立馬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就這,豆芽仔還傻乎乎的着急說:「對不起對不起,急死我了!你哪受傷了!快說話啊!」
小萱沒說話,而是直接小跑着向遠處跑去。
遠處大概五六百米遠,有處凹陷的沙坑背風坡,小萱直接往那跑了,她跑的快,一下沙坡我和豆芽仔就看不到她人了。
「看你幹的好事。」我轉身呵斥豆芽仔。
「快別說了,」豆芽仔指着自己褲子苦着臉說:「我也是受害者。」
我倆不敢過去看,只好在這裏等小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