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靠着南宮悠悠的頸脖間,肌膚相貼的那一瞬間,兩人皆是一震。
南宮悠悠不由心都跳慢了一拍,只要她一扭頭回去,就能看見他的面容,這是他第一次取掉了面具……
「睡吧……」聽着梵鏡夜的話,南宮悠悠簡直想從這床上逃走了,可惜攬着她的手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這個梵鏡夜真是的,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對她完全是一種考驗嗎,她好想回頭看,可是又怕……
唉……
翌日,一輪紅日躍空。
南宮悠悠糾結了一晚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等到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梵鏡夜的身影了。也不知道是有些可惜還是有些鬆了口氣,沉沉的嘆出了一口氣。
吃過早飯,就往比武台而去。
普巴爾節六強比試,今日將開始爭奪前三強。而到此時,這六強的三組比試,可以說是普巴爾節的重頭戲了,所以圍觀今日、比武台的人數翻倍的增長,把偌大的比武台圍繞得水泄不通。
南宮悠悠去的時候已經晚了點,楚禦寒對陣無蕭。
楚禦寒,普巴爾節,西京的最強選手。
無蕭則是個散人,本身沒什麼名氣,在這普巴爾節上一一通過,才有了那麼點名氣。
而兩人的對戰,幾乎沒有什麼懸念的,被楚禦寒拿下勝利!
南宮悠悠見楚禦寒對陣的人不是白毓,也略微鬆了口氣,那白毓的水太深了,壓根就不知道她的底線在哪裏,也壓根不知道她的底牌是什麼,對於這種什麼都不清楚,兩眼一抹黑的選手。
對上陣確實很棘手。
而南宮悠悠正在鬆口氣的時候,卻在聽到下一場比試的人名字時,整個人都懵了!
白毓!!
而和她對陣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讓她笑死了的那個名字——古月言!!
「該死的,他那個身體到底是怎麼去比賽的!!」南宮悠悠看着一步一步登上台的古月言,那表情,恨不得把他嚼成個稀巴爛的!
她怎麼都沒想到,這段時間偶爾梵鏡夜找不到人,原來不是去處理事情了,而是來參加比賽了!!
難怪上次梵鏡夜給她的那疊選手資料中,壓根就沒有古月言的資料,她當時還以為退出了,沒想到,這根本就是梵鏡夜自己動了手腳,只怕是故意沒把古月言的資料放進去吧。
而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南宮悠悠一個人盯着古月言猛看之外,其他的人都將目光投向了上台的白毓。
如果說楚禦寒是西京的最強選手,那這白毓就是南嶽的頭號種子選手,而且這白毓又是六強里唯一兩個女人中的其中之一,那實力也是強悍無比的。
至於古月言,這個選手本身的實力並不是特別強,最開始的比賽還能輕鬆擊敗對手,到後來就有些勉強了,雖然一路有驚無險的衝到了六強,但是就實力而言,跟白毓這種選手比起來,簡直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所以,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了白毓的身上,唯獨觀戰的南宮悠悠,目光壓根沒給過白毓一眼,從頭到尾都是看着古月言那張平凡至極的臉。
「哐——」金鑼鼓敲響,氣質非凡的白毓對陣長相平凡的古月言。
渾厚的內力在比武台上悄無聲息的各據一方,兩人都沒有動,只是以內勁較量着,試探着。
比武台上你來我往進行得激烈,台下的人即使看不到真刀實槍拼鬥的場面,但依然看得興趣盎然,而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下的男子,男子身邊站着一個時常跟着白毓的黑衣人。
「跟古月言這種程度的對手,有什麼好比試的?無聊。」那披着斗篷的人,說話的聲音沙啞無比,仿佛石磨磨出來的一樣。
「穆聖使,下一場比試是您和靈樞公主。」黑衣人也不認為聖女和古月言的這場比試,聖女會有輸的可能,所以一點都不擔心。
比試進行到現在這裏,綜合剩下的五人實力,白毓幾乎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也沒有什麼特別強大的對手,除了南宮悠悠這個人稍微需要注意一點而已,其他的人無論對上誰,白毓都沒有輸的可能。
哪怕稍微難搞定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