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陛下還記得我,我就絕不離開陛下。」
「是嗎?」哈迪斯不怒反而微笑了起來,他此時的笑容帶着一股子陰森:「我喜歡立場比較堅決的女人。要不這樣吧,我們商量一下,或者打個賭什麼的。讓陛下忘了你,這是我不願意見到的,畢竟這個朝代發展得很好,如果繼續下去,一定能成為有史以來最為富饒和強大的。那麼想要儘早得到你,只能從你身上着手。說吧,要發生什麼或者你要什麼,才會答應到我身邊來。」
哈迪斯話語裏並沒有什麼不敬,但透露着絲絲的優越感讓惜妃越發怒不可遏,她反問道:「那麼大人說吧,你到底要發生什麼或者要什麼,才能放過我!」
哈迪斯笑了起來:「不,我不會說陪我一夜就放了你的話。前朝可以,但現在我不會說,就算你改變了想法,願意答應,我也不會要求這個。而且你不會答應的是嗎?」
惜妃憤怒地看着哈迪斯,氣得渾身都發抖着。確實,她不會答應!
「我勸你還是答應了吧。」哈迪斯好似志在必得地笑着:「不要等到心傷透了,才悔悟。為什麼我每天都可以見到你,好好想想吧,陛下其實就是想讓你答應,你就別硬撐着了。」
不會,不會的!睿恆是愛她的,讓哈迪斯過來最主要原因是想讓哈迪斯死心,是的,一定是。。。惜妃心裏一遍遍的說服着自己,淚卻不爭氣地淌下。
哈迪斯站了起來,殘忍地繼續打擊着她對睿恆的信任:「你就住在這裏好好想吧,明天我還會過來,到時希望能得到一個讓我滿意的答覆。」
惜妃依舊坐在病榻上,雙臂撐着床面,微低着頭。哈迪斯離去時,門開關時的氣流微微盪起的風,將她臉頰上的淚滴能吹涼。
明天哈迪斯依舊過來,後天也是,大後天也是。。。她不確定到底是睿恆想讓哈迪斯死心,還是想讓她答應。因為睿恆曾經說過,除非她願意,否則不會將她賞賜給其他人。
如果睿恆不愛她,那麼她這樣堅持到底為了什麼?
吱吱和如花從門外進來,看到惜妃的異樣。兩人相對看了看,吱吱小心地輕聲問:「主子,你怎麼了?是不是哈迪斯大人。。。」後面就沒有聲音了。
就連問哈迪斯是否欺負她的話都不敢說,雖然哈迪斯在此朝晚來了,沒有人會對他再象以前下跪行禮,可他的影響在短短三年內變得如此的厲害。
惜妃慘然一笑,拿起身後的枕頭就往地上扔,隨後將病床旁裝女紅的籃子全部打翻在地上,躺倒就蒙着被子。
吱吱和如花愕然了,很少看到惜妃生氣,這樣幾乎歇斯底里的發脾氣更是沒有。兩人不敢再問什麼,默默地撿起滿地的東西,輕輕地放好,蹲坐在旁邊陪着。
病房有監控,當看完惜妃發脾氣,將東西扔在地上、躲在被子後,睿恆關閉的三維成像,對着坐在旁邊椅子上的玄漪,微微嘆氣:「哈迪斯用漸進的辦法,慢慢蠶食惜妃對我的信心。」
看着眼前一幕,玄漪的心情並不好過。他想了想後道:「陛下,能讓我和惜妃談談嗎?」
玄漪有很多鬼點子,而且和惜妃關係以前很不錯,於是睿恆認可了:「可以。」
玄漪站了起來:「我想和惜妃到外面的院子裏談。」
外面院子的監控只有畫面沒有聲音,睿恆想了想後道:「去吧,我不會聽你們說些什麼的。」
只要有畫面,用一個特別的系統就能根據口型翻出原話來。玄漪行禮:「謝陛下信任!」
吱吱和如花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惜妃悶在被子裏已經很久了,可她們都不敢上去揭被子。
門開了,進來的玄漪。吱吱立即象是拿到救命稻草一般,對着病床道:「主子,玄漪大人來了。」但惜妃依舊沒動。
「哎呀,大白天的還在睡覺呀!」玄漪笑呵呵地走了過去,猛地一掀開被子叫到:「都快吃晚飯了,怎麼還睡,小心晚上睡不着。」
大約只有玄漪敢這樣做,這讓吱吱和如花又驚又喜,看來玄漪一定能勸勸惜妃的。
惜妃依舊側身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
「怎麼了?」玄漪彎下腰看了看:「喲,還真病了?哪裏疼得厲害,不要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