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多了,就去養殖場種地,本來就想開墾多一些土地。茜洛宇斯星球沒被開墾的土地還多得是!」
這樣既可將女人和女奴隔離開來,又能完成所有必需的工程,做得確實不錯。
「我的大婚準備在十四天之後。」阿狄尼赫斯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嘴巴一直合不攏:「到時也不象以前大辦了,如果一切太平,那么女奴回去後伺候主子二天,調整好後,我打算三天慶祝,全部放假,每個人,包括女奴都可以得到一瓶好酒。」
這樣可以讓積怨很深的女人,在賞賜和喜事下放下些抱怨,茜洛宇斯女人可以和自己男人過上三天。而女奴則可以休息個三天,到時會想反正都是幹活,幫王幹活和幫主子幹活沒什麼兩樣,還有酒喝。
「那麼恭喜陛下了。」哈迪斯趕緊地賀喜,也為王表示高興個。
「我去找海倫了,你隨意吧,有事再聯繫。」阿狄尼赫斯又走了,這幾天每天和未婚妻泡在一起、如膠似漆,讓其他女人都妒忌得眼紅了。
哈迪斯回到了寢室,惜妃果然又坐在露台上,看着外面的城市發呆。
他走了過去,雙手扶着惜妃的肩膀。越是瘦的人類,肩膀越是窄,除非骨頭大。計算骨頭天生粗壯,也可從鎖骨上的肉厚度推算出。可惜妃的骨頭細窄,肉又少,手掌能蓋住她一邊肩膀的所有部位,一直可以到肩頭。
「下午沒有什麼事,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哈迪斯心中一絲憐惜油然而生,只有四天了,再過四天就是女人滅亡的最後期限,到時惜妃能倖免嗎?他也沒把握,這段缺失的歷史,讓他無法判斷出結果來。
惜妃抬起了頭,笑了笑,站起後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臂彎。
哈迪斯也笑了,帶着她走出了寢室。
走在院子裏,惜妃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跟着。
走到了一個長廊末端,上面掛着的葡萄還未成熟,一咕嚕一咕嚕的青色小串掛下來;頂上的葡萄葉遮蓋住了許多光線。顯得僻靜而優雅。
哈迪斯停下腳步,轉身看着這個矮小瘦弱的女人,雖然她的身體已經無礙,可在茜洛宇斯男人眼中,她依舊脆弱得象個孩子。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觸動了很多男人的心。
她好似心中有事,也確實有事,不久後,她的生死將交給命運,只要是人類,心中都會有懼怕。
惜妃抬起了手腕,將金色頭髮編織成的手鍊小心地擼下,拉起了哈迪斯的手,將手鍊放在了他的掌心中:「大人,這個還是交給你保管。如果我回不去,你就帶回去。告訴陛下,她是你的,這是我的意思,也是我的遺願,我也相信陛下也是這個意思。多謝大人對我的照顧,不久後,也許我不能再見到大人,也不能再陪着陛下了。。。」
說着說着,惜妃眼中濕潤了。
哈迪斯捏緊了手掌中的手鍊,猛地抱緊了惜妃,用深深的吻堵住了她哽咽的話語。
吻完之後,面對着有點詫異、臉頰微微發紅的惜妃,哈迪斯平靜而痛惜地道:「這是我代陛下吻你的,這是我的意思,我想這也是陛下的意思。」
惜妃臉上的詫異慢慢消失,最後含淚笑了出來。她轉過身,又勾着哈迪斯的手臂,繼續往前走去。
時間慢慢地過去,有時感覺過得很慢,可每過一天後,又發現時間過得很快。
在最後一晚,阿狄尼赫斯又舉辦了一次聚會。
這次聚會很多女人就顯得狼狽了,大約一半的女人是披頭散髮過來的。
二十多萬的女奴全部送去服徭役,所有女人一時沒人伺候,變得手忙腳亂。吃的問題還不大,有專門的烘烤機器烤出麵包來,蔬菜本來大多吃生的,水果只是沒人切片削皮而已,沒有了湯可以喝水和葡萄酒。隨後就是梳頭和洗衣服。
衣服還好說,家裏衣服多的,一天換一套,髒的積攢就行。可梳頭就成了最大的難題,一直被伺候慣的女人,有些連基本的髮髻都盤不好,更別說以前那種蝴蝶髻、海螺髻、大盤髻了。沒了髮髻,就不能插髮飾,於是很多女人在惜夫人曾經梳過的髮髻上得到啟發,都弄得象酒神的女祭祀一樣,一條項鍊固定在頭上,吊墜垂在額頭了事。
阿狄尼赫斯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