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
林良生點頭。
雖然很多年沒坐下來好好聊過,侯昌言跟林良生之前卻還是有着極大的默契:「我明白你來找我的目的了。」
林良生看向侯昌言。
侯昌言說:「你是想我把他調上來吧?小鄭在地方上就能有這樣的影響,要是來了市委那對整個滄浪來說都有好處。但有個問題很難解決,小鄭才來這邊一年!而且他才二十三四歲,擺到重要位置上會讓人盯着不放,擺到不重要的位置上?那還不如當個有實權在手的縣委書記!」
林良生一聽侯昌言的話就知道侯昌言其實也考慮過這件事。
這些問題林良生也並不是沒思考過,他甚至還想到貿然讓鄭馳樂跳上來可能會對鄭馳樂造成極大的壓力,但林良生多跟鄭馳樂交談一次,就對鄭馳樂多一份了解。鄭馳樂的底子比他想像中還要紮實,無論是搞理論還是搞實踐,他都比如今市委里的大部分人要強!
而且鄭馳樂的心志跟手段都非常成熟,對自己的能力很自信,即使直接讓他當上市委書記他都不會露怯。
好鋼用在刀刃上,像鄭馳樂這樣的人就該擺在最需要他的位置上。
林良生對侯昌言說:「昌言,要知道這年頭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敢破例提拔他,你一直等待的突破也許很快就會到來!」
侯昌言訝異地看着林良生,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只能說:「你好像很看好他。」
林良生沉默下來。
過了許久,他抬起頭說:「我覺得他很像景照。」
徐景照,他們三個人共同的好友,也是他們一致認為可以走得比他們更遠的人。可惜徐景照因為一場車禍去世了,只留下一個女兒。
侯昌言聞言也是一頓,接着他說道:「這件事我得再好好想想。」
林良生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這天晚上,黃毅呆在一家高等會所里喝酒。會所包廂里的燈光亮得跟白天似的,黃毅坐在沙發上陰沉着臉聽着電話另一端的人匯報情況。
聽到黃韜將雋水防線搞成了鐵板一塊,黃毅冷聲罵道:「一群飯桶,連那麼個廢物都搞不定!他有能耐?他有能耐能鬧那麼多笑話?肯定是那些傢伙想借那個廢物來跟我對抗,連徐觀鶴都過去了,做得可真夠明顯的!你們盯緊點,那個廢物不可能真正安分下來,好好找找肯定能找着突破口——唔!」身體被人突襲,黃毅不得不掛斷了電話,他惱火地罵道,「劉啟宇,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劉啟宇壓在他身上,腦袋埋進他頸窩裏猛親一通,口裏不要錢一樣說着花言巧語:「想到你身體的滋味,我真的快活到不想活了。」說着他沒管黃毅的惱怒,抓起黃毅就往裏一挺,「寶貝兒,你真棒,哪兒都找不到你這麼淫-盪的身體了。」
劉啟宇帶着侮辱性的侵佔跟言語不僅挑起黃毅的怒火,反倒讓他興奮起來。
劉啟宇「閱人」無數,哪會看不出黃毅的變化。
他冷笑着加大了抽-送力度。
外人哪裏想得到黃震軍這個品學兼優、年輕有為的大兒子居然是這麼一個人,不僅喜歡被人凌-辱,還因為當初猥-褻弟弟不成而記恨在心,處處打壓那個弟弟。
就是這樣的傢伙,居然會被那麼多人夸上了天,真是可笑極了。
劉啟宇抬手抓起黃毅的下巴,強要了一個並不甜美的吻。
這種程度的放縱卻還是不能完全滿足他心裏頭的慾念。
他無法控制地想着這麼一件事:不知道同樣人人讚不絕口的鄭馳樂,撕掉那層光輝無比的外皮後又會變成什麼樣?
光是想想他就興奮得渾身戰慄。
真想看到那個傢伙落入泥沼里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二月的第一朵小紅花拿到手!
明天要回老家!
過年好麻煩_(:3」∠)_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