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
「以前,也許有這個可能。但現在,沒興趣。」
不等蔣公瑾說完,柴慕容就打斷他的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背對着他冷冷的說:「蔣公瑾,你別以為我柴慕容自從死了男人後,就成了沒有男人要的寡婦。你也別以為雲水集團遇到當前的一點挫折,就會從此的一蹶不振了。」
「我、我可沒有這意思。」
「呵呵,你沒有這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柴慕容輕蔑的笑笑:「蔣公瑾,實話告訴你吧,我就算是混到公司破產的那一步,我依然是華夏柴家的大小姐!照樣每天可以錦衣玉食!只要我想找男人,登高振臂一呼,什麼樣的男人還不是隨便我挑!?你以為我會為了集團的事,就用我的身子來換取你的憐憫嗎!?呵呵,蔣公瑾,你根本不了解我的!」
蔣公瑾呼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抓住柴慕容的左手,臉上帶着無比的真誠:「慕容!你千萬別誤會,我真的沒有你說的這意思!拋開咱們的事業不談,僅僅是從感情方面來說,難道我們還不夠彼此了解的嗎?」
柴慕容任由蔣公瑾抓着她的手,扭頭淡淡的問道:「你真了解現在的柴慕容?」
蔣公瑾使勁的點點頭:「是!」
「那好,既然你這樣說,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接受的了,我就答應你。」
蔣公瑾眼睛一亮,急不可耐的說:「慕容,你就算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會給你摘下來的!」
「我不要天上的月亮。跟了你後,我只需你答應,」柴慕容緩緩的說:「為我圈養美男三千,早上起床,我必換衣服,晚上上床,我必換丈夫!」
「我……你!」不用柴慕容掙開手,蔣公瑾自己就把手縮了回來。
柴慕容說完這些讓蔣公瑾目瞪口呆的話,抬腿就向田柯那邊走去了。
柴慕容!
望着柴慕容的背影,戾氣從蔣公瑾那張忽青忽白的臉上升起,他咬着牙的低聲說:「本來我就是為了殺你才去華夏的,只是在看到你比資料照片更漂亮後,這才收起了殺心,並發誓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可沒想到,你那個短命鬼的丈夫在死了後,你還這樣假裝清高的拒絕我,那可休怪我不擇手段的玩死你了!」
蔣公瑾慢慢的從懷裏掏出電話,找到一個號碼剛摁下,卻又掛掉,隨手放進了西服左邊的口袋。再次陰陰的看了一眼柴慕容,然後轉身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雲水集團的展台。
如果此時找人刺殺柴慕容,那是再也簡單不過了。
但蔣公瑾卻不想她就這樣死,他得好好的算計一下,利用自己背後那龐大的神秘力量,把雲水集團逼到窮途末路。
對柴慕容說她不在乎雲水集團死活的話,蔣公瑾根本不相信。
他只相信,只要暗中將雲水集團打壓到一定地步後,為了十萬名員工的存活,柴慕容到時候肯定會跪在他的面前,哀求他高抬貴手的。
想到那股神秘的龐大的力量後,蔣公瑾的嘴角就泛起了得意,眼睛也重新明亮起來,走路時都是昂着頭的。甚至在肩頭被一個藝術家打扮的傢伙給蹭了一下後,都沒有在意,就這樣慢悠悠的走了。
不用問,這個藝術家就是楚揚。他在和蔣公瑾擦肩而過時,就順手將人家左邊口袋中的手機遞了過來。
剛才蔣公瑾和柴慕容談話時,楚揚和那邊還有一段距離,但大官人在氣惱下說出來的這些話,卻被他聽得是清清楚楚。
尤其是她說出『我只需你為我圈養美男三千,早上起床必換衣服,晚上上床必換丈夫!』這句話時,饒是楚某人是那種走過南闖過北、圍着黃河尿過尿的猛人,可也是被震的不輕。
如果柴慕容這句話是對楚揚說的,他肯定會一耳光賞過去。
但她是對這個蔣公瑾嘛,說實話,楚某人打心眼裏還是很欣賞這句話的。
娘的,這才是我楚揚的老婆!有氣魄!
想到就這樣一個有氣魄的妞都倒追自己,楚揚那是肯定得洋洋得意了。
剛得意了片刻,又看到了柴慕容那張憔悴的粉面,楚某人心裏又開始心疼了。
唉,看在你沒有替我織綠帽子的份上,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