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原來是你!」
「不錯,原來是我。」露出本來面目的楚揚,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咦,你怎麼還不逃跑呢,難道還想用你那個鬼功夫來對付我嗎?」
川島芳子真沒想到,她出生入死得到的優盤,就這樣被輕而易舉的騙走,一腔努力全部化為東流。
「怎麼會這樣,那些廢物!」
川島芳子又急又恨時,也明白接應的人早就落在了楚揚手中,而他又從筆記本上查到了接頭的地點,和暗號,化妝後就來蒙她了。
這個殘酷的現實,一下子就打碎了川島芳子所有的鬥志,所以她根本沒有轉身逃跑,更沒有主動動手,而是在愣了片刻後,慢慢的萎頓在了地上。
楚揚望着川島芳子,也不說話,更沒有動手,只是就這樣歪着腦袋的望着她。
川島芳子坐在地上後,就閉上了眼,等了片刻後一直沒有等到楚揚動手,於是就睜開眼,奇怪的問:「你怎麼還不動手?」
「你不打算好好的和我較量一下了?」
川島芳子實話實說:「沒那個必要了,我打不過你,還是乾脆省省心吧,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你倒是很聰明,也很光棍。」聽川島芳子這樣說後,剛想抬起手的楚揚收回了動作,隨即後退一步說:「雖說你的確該死,但站在職業的角度上來說,我卻是很欣賞你的。所以呢,我這次不會殺你,而是要放你走。」
「什麼,你要放她(我)走!?」川島芳子和黃東東,同時大吃一驚。
川島芳子在說完這句話後,就閉嘴了。
「不行,堅決不行!」但黃東東卻一把抓住了楚揚的胳膊,使勁的搖晃着:「楚揚,我們好不容易才抓住她,你怎麼可以放她走呢?」
楚揚淡淡的說:「老天爺向來就有好生之德,我們既然已經把東西追回來了,沒必要繼續殺生了。川島芳子,你走吧,別等我改變了主意!」
「楚揚……」黃東東剛想再說什麼時,楚揚卻皺着眉頭的看了她一眼:「要想做我的女人,首先就要學會聽我的話。」
「這是哪跟哪兒呀,放她走和做你女人有什麼關係嗎?」黃東東很納悶的望着楚揚,忽然明白了什麼,於是就恨恨的哼了一聲閉嘴了。
「你、你真的要放我走?」川島芳子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經過十幾年的殘酷訓練後,川島芳子可以說是吃盡了苦頭,也看淡了生死,但人都是怕死的,只要有生的機會,就沒有人想去死。
楚揚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轉身挽起黃東東的胳膊,向來時的方向走去,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了他沒有說假話。
川島芳子在剛聽到楚揚要放她走時,還因為這廝要玩什麼花樣。
可現在,人家倆人話也不說的就走遠了,川島芳子真想不明白他有什麼理由放過她,就一直這樣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
這一刻,楚某人的背影,在川島芳子眼中,顯得格外偉岸,而且還被一圈淡黃。色的圈圈圍繞着……
……
已經走出很遠了,黃東東才回頭向後看了一眼,看到川島芳子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於是就納悶的問:「楚揚,哦,大叔,你真這麼放了她?」
楚揚掏出一個短短的煙頭,表情很貪婪的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後,這才叼在了嘴上,點燃後很不舍的吸了一口,才說:「廢話,你什麼時候看到我撒謊了?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從不騙女人。」
黃東東不屑的嗤笑一聲:「切,你說的倒是挺光棍的,也不知道誰在乎我,卻騙我說……嘿嘿,大叔,我不說了,我現在好像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了。」
楚揚懶洋洋的笑了笑;「那你說說呢。」
黃東東黑白分明的眼珠嘰里咕嚕的轉了幾下,到背着雙手仰着下巴的說:「日本人一向崇尚武士道精神,尤其是川島芳子這樣受過殘酷訓練的人,她這次任務失敗後,這個打擊對她來說比死都要痛苦。表面上是你放過了她,可她現在肯定會覺得生不如死。」
楚揚點頭微笑:「有點意思,繼續說。」
「ok。」黃東東繼續說:「更何況,就算她顧全大局的沒有剖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