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中卻是絕對的一員打架猛將,要不是他脾氣實在不怎麼樣的話,斧頭幫老大也不會在他被越南警方抓獲後不管他了。
在進了越南二戰監獄後,熊瞎子就靠着他強悍的身手和嚇人的長相,很快成了整座監獄的老大,他要是出去打『擂台賽』的話,賠率最高時達到了500:1,根本沒有人能夠在他手下挺過十分鐘,以至於最近一年來,他都沒有機會上擂台活動一下手腳了。
當一個人的實力要比所有人都強過太多倍後,他再出去打擂台那就沒意思了,就像是巴西足球隊與華夏足球隊那樣,根本沒有任何懸念的結果,總是引不起人們的興趣。
在楚揚被推進三號監房時,熊瞎子正在拿着一份報紙樣式的東西看,那雙黑少白多的眼裏還帶着興奮的狂喜,好像馬上就要和另外一個熊瞎子成親那樣……以至於他在站起身看着身材單薄的楚揚時,還露出一口白牙的笑了笑:「小子,過來,別以為總站在那兒就可以躲過這一劫。」
「在你們對我有想法之前,我想先說兩句。其實呢,我來這兒只是串串門的,天黑就走,只要隨便找個地方能睡覺就行了。」楚揚舔了舔嘴唇,向監牢門口旁邊走了兩步,順着鐵柵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說:「別看我這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但我知道這裏面的規矩,新來的人總是會受到特殊照顧。不過我可警告你們,老子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而且脾氣一向不怎麼好,所以你們最好別招惹我,免得自討苦吃。」
「來這兒串門的?而且還讓我們別招惹你?哈,哈哈。」熊瞎子等人在聽到楚揚這樣說後,眼裏全是詫異的對望了一眼,然後幾個人齊聲狂笑起來,笑了最多四五六秒鐘吧,好像被踩住了脖子那樣,大家的笑聲都隨着熊瞎子的閉嘴而嘎然而止,還沒有說什麼呢,就見那個蹲在地上的傢伙又說話了:「我說的這些很可笑嗎?還是你們根本不信我說的這些話?」
「信,我怎麼不信你說的、你放得屁呢?哈,哈哈!」熊瞎子把雙手合攏稍微一用力,手指關節就發出了嘎巴嘎巴的響聲,他在說完這句話後,再次放聲狂笑起來,仿佛他說的這句話是世界上最有趣的話那樣。
其餘的幾個囚犯,看到熊瞎子又笑起來後,也趕緊的放聲大笑,好像很怕要是不拼力大笑的話,下一刻就會忽然死去那樣。
楚揚見熊瞎子越走越近,只好滿臉不情願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雖說他真的不想和這兒的『居民』發生誤會,可卻也不想在人家釋放出巨大的敵意時就這樣等着挨揍,儘管他真不想欺負這些本來就挺可憐的人兒,可『殘酷』的現實卻不得不讓他暫時放棄好好睡一覺的想法,先打起精神將麻煩解決掉再說。
就在包括左右監房在內的囚犯,都以為熊瞎子將會以狂風暴雨般的動作對楚揚這個新來者狠狠肆虐一番時,但他卻站住了,歪着腦袋的問:「新來的,你身上有沒有帶煙?如果能夠拿出一盒煙來的話,那今天這頓揍就可以延遲到明天。假如要是沒有的話,不但得挨揍,而且……」
熊瞎子說到這兒的時候,一雙眼睛盯着楚揚的腰部、屁股看着,嘴裏發出了淫x笑:「嘿嘿,那你可得做好被爆菊的準備了。不過你不用怕,到時候我會輕點的,肯定會讓你最多在床上躺三天就能下地的。嘖嘖嘖,這麼細皮嫩肉的,看着就眼饞啊。」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時候,楚揚曾經聽顧明闖大老闆說過這樣一段話:假如你是一位美男,你是幸運的。但你要是犯了罪進了監獄,那麼你就會變成世上最不幸的那個人。
當時思想很是純潔的楚揚,根本不懂得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想從顧明闖那兒得到答案,但那小子卻總是笑而不答,最後還是九兒姐看不下去了,用純潔的笑臉配合不雅觀的動作狠狠的將他###了一番後,那傢伙才說出了讓商九兒掩面遁走的答案:在監獄中,囚犯因為常年的無法接觸女人,所以要想釋放多餘的精力,除了總是勞駕『五姑娘』外,最大的樂趣就是爆小白臉子的菊花了。這種趣味雖然殘酷變態,但卻是真實存在的。
當時楚揚在聽了這個解釋後,差點將剛喝下去的兩瓶白酒給吐出來……從那之後,他就對『爆菊』這個現代詞產生了一種揍人的條件反射。
現在,當熊瞎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