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跟開了水閥似的開始流出一股帶着腥味,略黃的熱液出來,一陣一陣的,很快就將身下的褲子打濕了。
峻海王一看這情形,就知道陸永浩是要生了。
於老六這時候也停止了慘嚎,撅着血淋淋的腚子趴在地上,看着陸哥呆掉了。
心裏頭胡思亂想着,難道是方才的陣仗太他媽彪悍了,給他的陸哥嚇尿褲子了?不能夠啊?
峻海王大聲喝道:「來人,馬上傳產婆!」
一會功夫,產婆丫鬟來了一群。產婆指揮着幾個丫鬟從峻海王手裏小心翼翼地接過陸永浩,頭下腳上地抬起來,放到了一張特製大床上。一塊木板斜搭在在床頭,床尾兩側立着兩根一頭相連的木棍,像倒着的a字形。幾個丫鬟讓陸永浩上身躺在傾斜的木板上,兩條腿叉開放到倒a形的柱子上。
產婆恭敬地對峻海王說:「殿下,牝獸產子是個骯髒事,您千金之軀不宜觀看,請回去休息。待孩子出生後再來不遲」
峻海王冷着臉道:「無妨,你們做自己的事,無須管我……但要確保牝獸的安全」。
於老六原本也要死守在陸哥的身邊,但是陸哥疼得鬼哭狼嚎之際還衝着峻海王大喊:「你讓他出去!別讓他看!對……對了!他媽的誰也不能上他!不然老子就死憋着不生!」
於老六被人拉出去的時候,還哭喪着臉,瞪圓了眼兒看着他的扛把子大哥,在產架上被幾個婆娘分開大腿,陸哥看着自己的心腹小弟露出那種五官震裂的表情,真是叫人心酸。
剛才陸永浩痛得心都不敢跳了,生怕心跳一下就產生新的痛苦,好容易緩過來一口氣,加上於老六也被拖出去了,終於可以張開嘴開始大喊起來,以前跟人拿到對砍時,都沒有現在這種拽腸子的痛,那幫女的原來都這麼牛逼,生孩子的時候全變成鋼鐵戰士了。
產婆連忙轉身到了陸永浩身旁,指揮丫鬟們一面給陸永浩嘴裏圍了一塊厚重的毛巾,在腦後繫上,一面拿細長的剪子在陸永浩「菊花」處輕輕地剪開個小口子。陸永浩的「菊花」本來就承受了很大的壓力,一蹦一蹦地向外鼓着,口子一開立刻向外翻了起來,像張嘟起的大嘴。幾個丫鬟又按摩着陸永浩的肚子。
產婆依次用力拍着陸永浩的臉,嘴,胸口,大腿,一邊嘴裏嘟嘟囔囔,不知說些什麼,好像在做什麼儀式。
做完後,一聲聲喊着指揮陸永浩使勁,同時幾個丫鬟用力按摩陸永浩的肚子。陸永浩就覺得肚子裏像是有個大醃菜缸,將肚子撐得都要爆炸了,可口兒畢竟有限,怎麼拉也拉不出來。
「王……這牝獸的產口怎麼這么小?恐怕是要難產啊!不過肚子裏的皇子罕見的壯實,看來只能是保小舍大了!」
陸永浩這話聽得分明,我靠!這他媽是要棄車保帥了!
就在這時,峻海王走了過來伸手握住了陸永浩的手,淡淡地問:「你的意思呢!」
陸哥真是疼岔氣了,他也拿捏不住大王子是什麼意思,本想再拿自己能預知未來的事兒忽悠威脅一下他,可話到嘴邊,心裏不知為何卻泛起了天大的委屈。
一個男流氓因為生孩子生死了,在古往今來的黑社會歷史中,也算是種別開生面的悲壯死法,他陸永浩認了!可雲哥什麼意思?還煞費周章地把於老六送來,讓自己在昔日部下面前最後一點光輝形象也徹底坍塌了不成!
自己上輩子得是讓雲哥睡得多不舒坦,才跟自己憋下這麼大的仇?
這懷崽子懷的激素也全都崩盤紊亂了,生死關頭,陸永浩鼻頭一酸,居然他媽的淚崩了!眼淚鼻涕一起往大王子的臉上噴:「倆……倆全不留!老子要跟這小崽子同歸於盡!」
也許是陸哥哭得太**了,大王子居然笑得特別燦爛,似乎他難得表現出來的孩子般的倔強極大的取悅了這位陰損的王,他居然卸掉了幾日來,面對陸永浩時的冷霜罩面,如同與陸永浩初遇時那般,態度溫和又透着幾許親昵,用自己的鼻尖在陸永浩濕漉漉的臉頰蹭了蹭:「那可不行!本王的第一個孩子與他的娘親都要好好地呆在本王的身邊……」
說着他將手心裏的那個金屬包裹的小扁匣輕輕展開,這個奇怪的物件,是從於老六的肉屁股里掏出來的,而那個人身上的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