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八歲起就開始學打枱球了,咱們華夏的九球天后林曉婷是我的好友,去年我們較量過幾局,雖然我最後輸掉了,但她也贏的非常艱難!想從我手裏撈錢可沒那麼容易!瞧着吧,我要讓你局局都輸,讓你們球館自己埋單!」
薛天衣笑道:「先別吹牛,打完再說!」
寧小妃鬥志昂揚的道:「好,先打十局九球!讓你知道本姑娘的厲害!」
薛天衣道:「輸了可別哭鼻子!」
寧小妃道:「切!」
薛天衣把球整理好,讓寧小妃先開球,兩人圍着球桌,旁若無人的打了起來。
烏智聰看着他們兩人你一杆我一杆的切磋球技,不時目光對視,眉眼傳情,心裏忌恨的要命,轉身想走,但又捨不得寧小妃,留下不走,又覺得自己被晾在了一邊,成了個多餘的人,垂手站在桌球邊,神色說不出的尷尬。
薛天衣說是讓寧小妃輸到哭鼻子,可雙方真的對戰起來,他自然捨不得讓她屢戰屢敗,表面上裝作極認真的和她打,手底下卻多次放水,第四局之後,雙方各勝兩局。
打到第五杆的時候,薛天衣一杆打偏,錯過了一個袋口必進球,在一旁閒的無聊的烏智聰見了,忍不住冷笑道:「這種球都打不進?還認為你的球技有多高明呢,不過如此!我要是你,就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寧小妃怒道:「烏智聰,我們打我們的球,你憑什麼指指點點的?你存心找事是吧?不想看你就滾遠一點,別逼我罵人!」
薛天衣連眼皮也沒抬一下,淡淡道:「小妃,咱們繼續打球!瘋狗叫幾聲,你何必理它!」
寧小妃瞪了烏智聰一眼,哼了一聲,道:「是,不理他了!」
烏智聰本想刺激一下薛天衣,沒想到他居然不接招,那感覺就仿佛拼盡全力的一拳打到了空氣中,非但傷不到人,反而自己渾身都是難受的。
他忽然心中一動,大聲道:「你們兩個這樣打,不覺得很無聊嗎?」
寧小妃和薛天衣相互看了一眼,誰都沒有理睬他。
「薛天衣,敢不敢和我打幾局?」烏智聰又道。
薛天衣和寧小妃還是沒有出聲。
「一局一萬塊,敢不敢打?薛天衣,你不會是個沒種的男人吧?」烏智聰接着道。
薛天衣的耳朵仿佛被塞住了,依然無動於衷,寧小妃卻已忍不住了,道:「一局一萬是吧?好,我跟你打!我就看不得你這副得意的嘴臉!」
「那就先玩十局吧?」
烏智聰的目的,就是要擾亂薛天衣和寧小妃正在進行的球局,見寧小妃果然上套,不由暗喜,心想老子就算輸給你這小**幾萬塊錢,也不讓你們兩個在枱球桌上眉來眼去,看着讓人窩火。
「好,就打十局!」寧小妃道。
這個時候,正是晚上的八點多鐘,許多燕京市民會選擇在這個時段出來逛街,而一些喜歡枱球運動的年輕人也呼朋喚友的相攜來到枱球館裏打上幾局,因此燈火通明、亮如白晝的「飛騰枱球館裏」正是一天當中最為熱鬧的時候,本來大家是各打各的,但聽說這邊有人利用枱球豪賭后,立即就「忽忽啦啦」的圍了過來。
一局一萬的輸贏,對有錢人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對於普通市民來說,卻絕不是一筆小數目,不過當圍觀的市民們看到烏智聰和寧小妃的那一身奢華精美的穿戴和一身不俗的氣質後,就明白兩人肯定一個是豪門名媛、一個是紈絝少爺,這樣的年輕人喜歡都市夜晚的燈紅酒綠,喜歡到處尋找刺激,他們出手往往都是一擲千金,當然不會在乎區區幾萬塊錢的進出。
「一局十萬,我跟你打!」薛天衣忽然站到了烏智聰的身前,一臉嘲諷的道:「烏大少爺,你是有種的男人,不會不敢應戰吧?」
烏智聰一怔,沒想到薛天衣會主動挑戰自己,心想老子準備和寧小妃這小**利用打枱球的機會溝通感情呢,你他娘的湊個什麼熱鬧?你又不是美女,老子跟你打個有毛的意思!
「一局十萬?」烏智聰哈哈笑道:「姓薛的,你在說笑話吧?就算我同意和你打,你有那麼多錢輸嗎?你現在只要能拿出十萬二十萬,我就陪你打幾局!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