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說這次要去幹了明日的守護神獸麼?你確定你不去?」戰意無窮話音帶着幾絲興奮。
我回道:「誰說我不去啊?你將弟兄們帶過去後我隨後就會來的。」
「你小子成天忙什麼呢?我老早就密了你,早回復的話,弟兄們現在估計都在冥日了!」
我沒好氣地回道:「我忙着下地獄呢我。」
「我靠,有什麼事還不能跟我說啊?」
我暗笑了下,敢情這傢伙還以為我在消遣他呢,我回道:「我騙你做什麼,我要不下地獄,那些怪物能退兵?」
「啊?你是說遊戲裏有地獄這麼個空間?怪物退兵就是因為你下了地獄?」
「要不然你以為是觀音菩薩顯靈啊?」我應道:「不過這事一時也說不清楚,等下線後我讓王臣跟你慢慢說。」
在楊老闆扭曲的臉龐中我從「神廚居」弄到了幾百壇好酒,直接讓神廚居掛起來「酒水漲價」的牌子。
我和玩物上志陪鐵僵王和冷如鋒喝了一下午的酒,總地消了上百壇,不過九成以上的是被鐵僵王和冷如鋒灌到肚子裏去了,重生後的鐵僵王喝酒再也沒有出現從下面漏出來的現象了。
下線後,龍戰一早就跑來找我要我說說下地獄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朱法平的一個電話讓講故事的人分成了兩個,王臣在家裏講,聽眾大半是美女,而我則是在車上講,聽眾則只有龍戰一人,待遇地差距讓我講地肯定沒有王臣講的精彩也沒有那麼詳細。
一進朱法平的辦公室,他就將一張老舊的報紙和幾張相片扔給了我說:「這次行動的確是冥日策劃的,帶頭的這人叫犬養泰監,和那個自殺的犬養狼是親兄弟,其他的黑衣人即使在冥日也全是黑戶!」
照片上的人正是帶頭那個武術高強卻還沒來得及表現就被我打成蜂窩的傢伙,那張報紙是七八年前的,上面記載着犬養泰監代表布盧流參加國際劍術比賽的畫面。
龍戰說:「長,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
朱法平沒有應龍戰的話,而是回問道:「依照現在的情形,你們覺得應該怎麼做?」
我皺了下眉說:「我想政府應該已經出面交涉了吧?情況如何?」
「政府的確質問了明日政方,同時我也向冥日軍方提出了質問,但是冥日方面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布盧流甚至連犬養泰監犯事被驅逐出去的證據都有了,只是說這是犬養泰監私人的報復行動,和冥日政方和軍方都沒有任何關係,還假惺惺地強烈指責犬養泰監的行為。」
「媽的!」我罵道:「他們強烈指責個屁啊,有用麼?要不我們也派些黑戶殺手過去,將布盧流的家長谷秀長藤給殺了。」
「不用!」龍戰淡然地說道:「先不說布盧流的家長谷秀長藤本身就是個一等一的高手,何況現在布盧流的警惕心肯定很高,換做是我們,也肯定做好了萬全準備,那樣做也只是徒增傷亡而已。」
「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這好在天門的防禦能力不錯,要不然我們現在可能就在喝至親的喪酒了!」
龍戰被我強硬的語氣和憤怒的眼神逼得說不出話來,剛毅的臉龐漲得通紅。
「許凡」朱法平說道:「許凡說得沒錯,先不說我們這麼做能否有效果,就依現在的國際形勢來說,也不宜將矛盾激化,對付冥日那種反覆無常的國度,如果真的將矛盾擴大化,很有可能會破壞到現在世界的和平形勢,也會打破生死這款遊戲中賭約帶來的平衡,到時候禍及的可是全世界的人。」
我這才陡然記起自己現在並不是一個可以衝動的人,正待說點什麼,「啪……嘩啦……」幾聲,旁邊的紅木茶几被龍戰一拳打成稀巴爛:「***,要不是這個原因,換做是在三戰之前,我早就點齊人馬打過去了!」
暗自咋舌龍戰的爆力的同時,我有點內疚剛才那樣吼龍戰,畢竟他心裏也很不好受,輕拍了下龍戰的肩膀說:「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如果冥日不懂得見好就收,我們一定會讓他們用血來償還他們的血債。」
這下輪到龍戰開始癲了,顫抖着的右手青筋暴露:「但是我們這樣忍讓,冥日還以為我們大中華怕他們了,難道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