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了,有竇家的能量在,他家的趙氏,近段時間也算是有了點保障。
說實話,我還挺羨慕那小子的,自家老子就那麼去了,給他留下了那麼一筆遺產,以後就算他想不開,把趙氏的產業全都出售了,手裏還能剩下一大筆錢呢,嘖!現在這個社會,只要有錢,什麼事兒辦不到?呃~恩!」
張肅說着,打了個酒嗝,往自己嘴裏灌了被茶水之後,繼續夾菜往嘴裏填着。
「可是,我怎麼聽說,前段時間那夥計參加了一個什麼賭局,幫人家出頭,因此而得罪了那剛才妹國留學回來的竇家大少呢?」
「恩,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可惜的是當時我人在澳門那邊玩呢,不在家裏,沒看上這場熱鬧!」張肅隨口回了一句,繼續胡吃海塞道。
「得罪了竇家大少,不就等於得罪了人家竇家嗎,那小子怎麼會給別人出這種頭呢,要知道他現在,在咱們這個圈子裏邊可是只肥羊,多少人都恨不得過去咬一口!」
「這誰知道啊!不過聽我爸說,那個剛回來的竇家大少好像也不怎麼樣,除了家勢好一點之外,跟咱們比也強不到哪兒去。
倒是那小子幫着的那邊,那可是竇家的兩位千金小姐,都不是一般人啊,一位是身家幾百億的上市珠寶集團老總,一位是國內重點軍工企業的話事人。
要我說的話,兩邊雖然都是竇家人,摻和進去有些不理智,但卻也能更好的結交其中的一方,真要論起來,也說不上個是非對錯。
而且呀~我估計那小子,是打的特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主意呢!恩~這事兒可不能往外說啊,說了我也不承認是我說的!」
「這個張少放心,咱的嘴巴緊着呢!不過~照你這麼說,那趙家的小子並沒有因為那個賭局得罪了那竇大少而跟竇家交惡了?
可是最近幾天,我怎麼聽幾個在京城混的哥兒們說,那竇家大少曾經多次在公開場合,揚言要趙氏的那小子好看呢?就前幾天還在那兒聯繫人呢。」
「聯繫人?有這事兒啊?」張肅聞言之後,只覺整個人原本那迷糊的腦瓜子頓時清醒了不少,饒有興致地湊近過去繼續道。
「他真要報復趙家那小子?聯繫別人?恩,不對啊,他堂堂一竇家大少,還需要聯繫什麼人啊,有什麼事兒直接給下邊打聲招呼不就辦了嗎。
除非~除非這事兒,只是那竇大少自己的主意,他家裏人並沒有要為難趙氏的意思!而且,據我所知,那竇少的父親可是我們省的全權一把手!那是大權在握,真要想動趙氏的話,也就一句話的事兒,哪還用得着那麼麻煩啊!」
「說的也是啊,我這裏也正奇怪着呢,看來事情應該也跟張少你說的差不多,這次是那竇大少自己的主意。」小青年說完,自己頓時也是一陣沉默,一雙迷濛的眼睛盯着桌子上的酒杯出神。
張肅眼見對方這幅表情,腦子裏稍微一轉,就大體的猜到了他的想法,嘴角立時一扯,繼續道。
「怎麼了哥們兒,那竇大少那邊~找人不會是也找上你了吧?跟你說呀,聽哥們我一句勸,這種破事兒可不是咱們這種小打小鬧的活計能玩得起的。
人家竇大少估計也就是上次輸了賭局,心裏有點不痛快,為了找人出口悶氣罷了,到時候你要是攙和進去了,把人往死里得罪,可別怪咱事先沒跟你打招呼!」
「嘿嘿~!哪能啊,咱是個什麼角色,人家竇大少哪會兒找到我這裏,只不過是我那哥們兒的一朋友那裏,好像有點湊進去的想法,我這兒就是隨便一說!
來~咱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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