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噁心的感覺，頓時有點懵。見老闆帶些吃驚的神情，放下杯子，咳了一聲問，「老闆，這種抗敏鴨血不錯，多少錢一斤？給我來十斤吧。」
「妹子……」老闆卻沒有動，看她的神情有些憐憫，像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剛剛聽你說，十幾天沒有吃過東西，睡過覺了是吧？」
「是呀！」姚思點點頭，這跟她買鴨血有關係嗎？
「你不覺得自己有點奇怪嗎？」
「是有點。」其實早就去醫院做過全面檢查了，而且做過三次，結果一切正常。就連醫生也不相信她真的十幾天沒吃睡過，還默默給她塞了精神科醫生的名片。
「那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嗎？」
「不知道。」姚思搖了搖頭，轉頭看了突然一臉神秘的人一眼，「老闆，就算抗敏鴨血四塊一斤我也是會買的。」
「我不是想漲價。」老闆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怎麼了嗎？」
「想啊！」只是連醫院都查不出來，「難道你知道？」她隨口問。
「你等等。」老闆四下看了看，又到門邊把布簾拉得更嚴實了一些，才走回來一臉嚴肅的問，「妹子，我問你，十幾天前，你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什麼叫奇怪的事……」
「就是被什麼咬到，或是受了傷之類的？」
她搖了搖頭，像她這種死宅，想受傷也很難。
「這些天有陌生人來找你嗎？」
「只有外賣和快遞。」
「那做夢呢？有沒有做過什麼奇怪的夢？或是說有什麼事想不起來的？」
「夢見中五百萬算嗎？」
「……」老闆語塞，半會才長嘆了口氣，暗自嘀咕，「算了，估計也是個意外，現在這種亂世也難怪……」他看她的眼神更加憐憫了，如果剛是看走失小孩，這會就是看失孤小孩的眼神了。
姚思被看得有些發毛，雖然她的確是個孤兒，「老闆，有什麼話能痛快點說不？我到底怎麼了？」
老闆正了正神色，拉過一旁的兩張小板凳，示意她坐下，這才眉頭緊皺的告訴了她事實。
「妹子，你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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