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來的工作人員。
而協助對於派出所這樣的單位來說,最好的好處就是既能節省大量的開支,還能讓協警做一些,正式警察不能做的事情。
如果是正規警校畢業,或者以公務員身份考試進入公安系統的警察,對一些條令條例尤為遵守,畢竟,如果觸犯了這些條令條例,就有可能被開除警籍。
而招聘來的協警,本就是臨時的,即使違反了警察條例,也無任何警籍可開除,所以很多人時候,協警也往往是最好的背黑鍋對象。
李偉平對派出所這樣的單位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既然周天富還在派出所中,那一定被關押在審訊室內。
而審訊室一般分為里外層,外面一層是負責登記的,有辦公桌。
而裏面一層則別有洞天,審訊的方法,也是各有千秋。
一行三人來到審訊室外層時,卻被其中一個協警給攔了下來。
「你們找誰?」
「我們是來了解情況的?」
「了解情況?什麼情況啊?」
「我們同學周天富的情況?」
協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回頭望了一眼正坐在辦公桌上的馬臉警察。
「案件已經定性了,沒什麼可了解的,明天你們去看守所就可以看見他了。」
馬臉警員應該就是整起事件的經手人。
「定性,那你能說說是什麼定性嗎?」
「周天富涉嫌惡意傷人,致他人受重傷住院,拘捕令已經正式簽發,口供也已經錄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之前,就應該會送到看守所,交由檢察機關提起公訴。」
「那你們有去找周天富的父母了解情況嗎?」
「證據已經確鑿,況且周金貴現在還不能說話,到時候我們會將口供補上的,這些不用你們操心。」
「你……..你們到底是不是警察?」
李偉平再也沒能忍住,他一直以為所有警察都是好樣的,報紙,電視,媒體的宣傳,總是如此正氣凜然,而現在呢?
為什麼他見到的,卻是這般…..
「我當然是警察,如果你想發泄去外面發泄,這裏是派出所,不是你們鬧事的地方。」
馬臉警員似乎早有準備,甚至對李偉平,葉一飛和程夢冰三人的到來,也在掌控之中。
要怎麼做?怎麼做才是對的,怎麼做才能救出周天富,他一定是被冤枉的,被人設計,陷入這樣的局中。
一直一來,李偉平總覺得自己的城府很深,而且還會很裝逼,裝逼起來很爽。
現在呢,他覺得自己是如此可笑,原來他一直扮演的只是小丑的角色,那些所謂的城府,如果沒有當市長的父親在後面支撐着,他什麼都不是,他連狗屁也算不上….李偉平想哭,哭自己的無知和可笑…..
他緊緊握着拳頭,有打架的衝動。
「怎麼,想動手啊,別以為你有一個當市長的老爸就以為自己是天皇老子了。」
馬臉警員繼續刺激着李偉平。
還要忍嗎?還要繼續可笑的城府嗎?去他*媽*的城府吧,李偉平想痛快淋漓一次血性,葉一飛早就在後面等待時機,只要動起手來,葉一飛會毫不客氣着,派出所怎麼了?很明顯這些人是在故意整周天富,或者說,只是先拿周天富開刀。
不把事情鬧大,就不會引起足夠的關注,動手,痛快一次,葉一飛的性格向來如此。
可關鍵時刻,李偉平再次被人阻止了,這次阻止他的人卻是一直沒有說話的程夢冰。
「我是周天富的班主任老師,我是代表學校來的,我有權知道周天富現在的情況?」
程夢冰說出的話,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力。
馬臉警察愣了愣,看程夢冰的氣質和氣勢,恐怕沒那麼好擺平,所以說話還算客氣。
「老師也不行,周天富的情況比較特殊,被他捅傷的人,現在還生死未知,如果受害者死了,那周天富就已經是殺人嫌疑犯,所以,今天誰也不能見他。」
「受害者?我想真正的受害者應該是周天富一家人吧,既然你說周天富捅傷了人,那傷者呢,現在在什麼醫院?我倒要去看看,究竟傷的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