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不睡覺不做夢的人。
我沒有和這些女學生討論做夢的事情,見她們實在想不出其它的事情,只好讓她們離開。等這幾人離開後,我回頭,看向武鋒,問:「你覺得怎麼樣?」
武鋒低頭看着鄭佳怡,說:「聽起來,唯一與這件事有關的,就是做夢了。」
「我還真沒聽說過,做夢會做出事來的。」我說。
「有沒有問題,還得找那個女學生問問看。」武鋒說。
我點點頭,也有這意思,便對暫時沒離開的老師說:「能不能幫忙把那位女同學喊來?」
這老師的態度還算可以,並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答應幫忙喊人來。我們又等了一會,見一名體型微胖的女孩進入病房。我看了她幾眼,不禁對這個城市濃濃的惡意感到絕望。不是說面黃肌瘦嗎?這不到一米七,體重絕對超過一百三的樣子,哪裏稱得上面黃肌瘦?現在的小女孩,怎麼就喜歡玩弄我這樣的純良大叔?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怎麼就那麼脆弱……
那女孩進來後,我很仔細的觀察着她。被兩個成年男性盯着看,這姑娘似乎有點羞澀和緊張,除此之外,我看不出任何異樣。我皺皺眉頭,走過去,輕輕牽起她的小手,一邊輸送蠱力,一邊說:「小姑娘看起來挺可愛的,今年多大了,最近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嗎?」
那姑娘抬頭看我一眼,然後迅速低下頭去,聲如蚊吶,說:「今年二十一,感覺,感覺大姨媽不太準時……你放手,這裏好多人的……」
我差點沒噴出血來,你以為看婦科呢,誰管你大姨媽準不準!蠱力在她體內轉悠一圈,沒有察覺到任何東西,我把她手放開,又問:「那怎麼聽說,你前段時間經常睡不好,還總做噩夢。」
「我也不知道……」那女孩有些臉紅的說。來節腸扛。
「總不能無緣無故就做噩夢吧,仔細想想,有沒有碰到什麼,沾到什麼,看到什麼之類的……」我循循誘導。
那姑娘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說:「好像有一件事吧……來上學前,我在家裏找東西,無意中打破一個罐子。裏面是空的,不過爸爸說,這是爺爺留下的遺產,據說曾經封進去過什麼,呃,爸爸也不太清楚。反正從那天起,我每晚都做噩夢。」
「空罐子?」我頓時來了精神,繼續追問:「什麼樣的罐子?噩夢裏是什麼場景?」
那姑娘又想了會,回答說:「就是很普通的陶罐,外面用一層黃泥封上的,我還以為裏面是裝的酒呢,結果什麼都沒有。至於夢……也說不清楚,很亂的,很多人亂七八糟打來打去,有時候又很恐怖,像鬼片一樣。哦,對了,裏面的人,都不像人,長的好奇怪……」
她描述的並不是很詳細,難以產生畫面感,我問:「那陶罐呢?現在還能找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