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的說道:「難為你了。」
南錦素擦了擦眼角的淚說道:「潯妹妹只看一眼就好,你五姐知道你有這份心,到了地下也會開心的。」
南潯才不會讓她們如願,掀開白布直到親眼看到南錦葶那腫脹略微有些變形的臉,又不經意的試探了一下南錦葶的鼻息才徹底死心。
死了活該,今日若不是你死,只怕死的就是我了。
南潯起身攙扶起哭泣的二夫人,皺眉問道:「這事查出來了嗎?五姐昨個還好端端的怎麼會死呢?」
二夫人這才緩過神來,剛才只顧着哭竟把這事給忘了。
「你們是誰先發現的?」
尤大嬸子哆哆嗦嗦的從人群外擠了進來,微彎着身子畢恭畢敬的回道:「是奴婢發現的,今早奴婢起來去廚房路過荷花池見池子裏飄着一團衣服,這才喊了人。」
其他的人也隨聲附和着,二夫人見沒問出什麼來,神情有些怏怏的。
南錦素提醒道:「五妹一直是荷蓮和荷蜜兩人伺候的,這主子出了事情,做奴婢的也脫不了干係。」
荷蓮和荷蜜聽到南錦素這麼說,雙雙下跪。
荷蓮道:「昨個奴婢伺候好五小姐就寢之後就出去了,五小姐說天冷讓我們回各自房裏歇着,早上起來,奴婢進屋準備給五小姐梳洗的時候才發現人沒了,奴婢摸了軟/榻,榻是涼的,可能……可能五小姐把奴婢們打發了之後便自個出去了。」
荷蓮說到最後聲音漸漸的低了下去,她連連磕頭,嘴裏不停的求饒。
「是奴婢該死,奴婢應該寸步不離的守着五小姐的,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二夫人饒命……」
南錦葶夜不歸宿,打發了貼身侍女,獨自外出,肯定是有事要瞞着別人。
二夫人自然想到了這一層,她冷着臉道:「把這兩個丫鬟亂棍打死,不好好伺候主子的奴才留着也是個禍害。」
南潯看着荷蓮和荷蜜驚恐的眼神以及不停的求饒,輕嘆一聲。
都是爹生父母養的,不過是地位相差有些懸殊罷了,可同樣是鮮活的生命,為什麼別人的命竟連一根草都不如呢?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