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便隨同她一同前去,兩人去了之後見王爺剛吃了藥已經睡下便又隨便扯了一些家常的事情,隨後王妃藉故說她有些疲倦便讓冬煙陪着她到園子裏逛逛,南潯覺得無趣便婉言謝絕了王妃的好意,一個人回了藕香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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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凌天神色怏怏的坐在馬背上,一天下來他連一隻獵物都沒打着,到最後索性連弓箭都懶得拉了,只是任由馬兒慢悠悠的走着。
二皇子軒轅徹騎馬來到了左凌天的面前,見他今日有些反常,不禁問道:「凌天,你今個是怎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是不是你母妃她又數落你的功課了?」說完自顧自的笑了笑。
左凌天不擅長功課在朝內已經不算是秘密了,而王妃對他的斥責更是傳的每個人都知道,左凌天見他的壞名聲反正已經傳揚出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便在功課上更加的不下功夫,整日陪着皇子和各個王爺世子不是在圍場打獵便是比賽騎馬射箭。
左凌天白了軒轅徹一眼,嘟囔道:「你懂什麼,功課不過是為了科舉能高中罷了,我又不想做一個文豪才懶得在那上面費工夫。昨天我父王收了一個義女,今早我把她認成是府里的丫鬟狠狠的教訓了她一頓!結果被母妃當場給數落了一頓,害的我一點面子都沒有!」
軒轅徹聽到這裏哈哈大笑,他笑着說道:「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這件小事。該不會是你爹認的那個義女長的其丑無比,所以你才會認成是你家府里新添的丫鬟吧!」
左凌天撇了撇嘴,「若真是其丑無比那還好了呢,我以後見着她躲着就是了,何故還會受數落,你是沒瞧見,她長的雖說算不上傾國傾城,可若是把她放到京城裏那些女孩子中間那也是出類拔萃的,特別是那一雙能讀懂人心的眼睛,若是被她盯着看的久了,那感覺就像是沒穿衣服站在她面前一樣。」
末了左凌天又補充道:「我就奇了怪了,你說這麼好的一個美人幹嘛非要穿那麼素淨的衣服,若不是因為她的那身裝扮我怎麼可能會把她認成是個丫鬟。」
軒轅徹一臉好奇道:「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被你說的這麼奇怪,我還真想去看看!」
左凌天一聽軒轅徹要去看南潯,便忙擺着手說,「算了,你還是別去了,那種人還是少招惹為好,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軒轅徹見再接着打獵也沒意思,便提議,「既然你不想回去,那今晚就留下別走了,一會打發了小廝去府里回話,我們來個一醉方休好不好,這會沒有你母妃管着你可要敞開了喝。」
左凌天聽了軒轅徹的話,這臉上才有了笑意,「好,我們來個不醉不歸,好好的暢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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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涵柔見秦楚蘭坐在貴妃榻上半眯着眼,便小聲的吩咐屋裏的下人退下去在門外候着。待她做完這一切才棲身坐在了貴妃榻的另外一邊,然後將旁邊茶几上的盤子裏的葵花籽剝了皮放在帕子上。
「娘,父王昨個新認了一個義女都這會子了您不過去瞧瞧嗎?聽說王妃剛去廚房吩咐了把上次你一直想吃的桂花椰奶水晶糕賞給了她呢!」
秦楚蘭聞言這才睜開眼睛瞥了左涵柔一眼。
對於她這個女兒,秦楚蘭心中最多的是恨意,她不止一次的想若是左涵柔是個男兒該有多好。雖說這府里如今只有她同王妃二人共同服侍王爺,可母憑子貴,若不是她沒福分生了個女兒又怎麼會日漸不得王爺的喜歡。
「我去做什麼,不過是個義女有什麼好瞧的又不是義子!」秦楚蘭說話不免有些冷冷的。
左涵柔自然知道秦楚蘭對她的厭煩,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讓她變成男兒吧。對於秦楚蘭的變相指責她只當是聽不懂。不管怎麼說秦楚蘭都是她娘,她不指望秦楚蘭難道還去指望王妃不成。
「娘,您這說的是哪裏話,不管是義女還是義子,總歸是府里的人,既然是府里的人您總是要去看看才好些,不然的話若是父王知道您一直不去看豈不是對您更加的不好。再說了這陣子父王生病您都沒去跟前伺候着,已經讓王妃占足了便宜,連王妃都知道去討好她,您又何必在這生悶氣不去呢?」
許是被左涵柔說動了心,秦楚蘭伸了伸懶腰,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吩咐下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