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解悶,要奴婢說這公子人長的不僅氣宇軒昂,就連待姑娘的心也是極好的;如今姑娘也到了改婚配的時候,不如改日求了王爺讓他提親可好?」
南潯被又冬說的羞紅了臉,她啐道:「我看你才是到了該婚配的年齡,不如我一會就去求了義父讓他給你說親,把你嫁出去算了,免得你一天到晚的說話沒個正經。」
又冬嬉笑道:「奴婢即便是嫁人那也要等姑娘先嫁出去。」
南潯的臉羞得更紅了。
「你最好別跟那人走這麼近,他身邊從來都不缺女人,你跟着他不會有好結果。」
不知為何,南潯竟忽然想起左凌天對她說的這句話。
南潯微微蹙眉,那天她瞧着左凌天盛氣凌人的樣子覺得心煩,因此根本就沒有細想他說的話。
今日想起來不免覺得奇怪,左凌天為什麼不讓她與軒轅徹走這麼近,難道是因為他見不得她與別人好所以才故意挑撥?可是她與左凌豫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見他這麼說,虧軒轅徹把他當成是好朋友,沒想到他的心胸竟如此狹窄,連自己的朋友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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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肅一臉笑意對左秉說道:「如今已到了春年花開的季節,天也漸漸的暖和了起來,天氣不冷不熱的正是嫁娶的好日子,不如趁此把婚事辦了,您看可好?」
柳宗與左涵柔的婚事都已經說好五年了,前幾年左秉一直以左涵柔年齡還小不懂事給打發了,如今若是再推脫下去不免讓人覺得左秉目中無人。
可是出於對左涵柔的未來負責任的態度,左秉實在是不想讓她嫁給柳宗。
雖說柳宗當年許下承諾說今生會對左涵柔一心一意絕不會納妾,可左秉總覺得柳宗說這話有些不靠譜。
左涵柔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她的性子他瞧的清楚。
左涵柔若是真的嫁給柳宗,這往後在夫家不管是家裏還是外面她根本就說不上話,柳宗保准把她給吃的死死的,雖說他承諾不納妾,可不納妾並不代表不會在房裏養女人,左涵柔性子軟弱嘴又笨拙根本就鬥不過那些侍妾,嫁過去只有吃虧的份。
尚琴見左秉遲遲不開口,深知他心中的考量。
不過她倒是覺得左秉想的太多了,左涵柔嫁給誰會不會幸福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更不值得考慮。
不管左涵柔嫁過去是當妻還是做妾這些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夫家一定要是對王府有利。
原本她是想着把南潯嫁給柳宗的,這樣也好賣左秉一個人情,可是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讓她的心裏有了很大的轉變。
軒轅徹這陣子經常往王府跑,明擺着是對南潯有意思,若是南潯入了宮自然就成了王府最大的靠山,至於左涵柔,她本來就該嫁給柳宗,既然人家三番五次的來求,倒不如爽快一點把人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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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若滿頭大汗的從外面急急忙忙的進來。
正在縫衣服的左涵柔嗔道:「什麼事這麼急?」
花若摸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喘着粗氣道:「柳公子來府上了,瞧樣子像是又來跟老爺說您的婚事了,若是這回老爺再一口回絕了,您的婚事指不定又要等到什麼時候呢,您要不要去瞧瞧。」
左涵柔的婚事一直都是王府的一個大笑話。
雖然左秉對外說是因為她年齡小,而且又只有她一個女兒不捨得她嫁這麼早,可外人卻不這麼看,外人覺得左秉分明就是嫌棄她嫁過去丟王府的臉面所以才這麼一直的拖着,等把她拖成一個老姑娘,然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留在府里,免得她出去丟人現眼。
左涵柔為這事沒少哭。
可她每回也只能是躲起來哭,生怕被人瞧見又當成一直掛在嘴邊的笑話。
花若這麼急着跑來告訴她這事原本也是算定了左涵柔是不會去瞧的,就等着左涵柔扭捏着說『這事由王爺做主就好』然後把這話說出去和姐妹們分享這個笑話,可沒想到她等了半天,左涵柔竟硬着氣說『過去瞧瞧』。
過去瞧瞧。
瞧什麼,有什麼好瞧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左秉這次又回絕了這門